自为姚则远捏了一把汗。
魏府的门房见钦差驾到,不敢怠慢,连忙进去通报。魏庸强作镇定,整理了一下官袍,带着府中官员出门迎接,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钦差大人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姚则远下了轿,目光扫过魏庸故作镇定的脸,淡淡道:“魏知府不必多礼,本官今日前来,是有几件事想向知府大人请教。”
“大人请讲,下官知无不言!”魏庸躬身说道,心中却早已警铃大作。
姚则远不再客套,径直步入正厅,落座后开门见山:“方才公堂之上,聚烟楼的烟贩供出,你与章相、蓝夷勾结,包庇烟石走私,从中牟取暴利,可有此事?”
魏庸脸色骤变,随即矢口否认:“大人说笑了!这分明是那些烟贩畏罪潜逃,故意诬陷下官!下官忠心耿耿,一心为国,岂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哦?是吗?”姚则远冷笑一声,自袖中取出那封伪造的密信原件,“那这封章相给你的密令,又作何解释?上面的月牙暗记,可是章相心腹专属,你敢言这是假的?”
魏庸盯着密信上的暗记,瞳孔骤缩,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他未曾料到姚则远竟真有“章相”的密信,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辩解,只能硬着头皮道:“这……这是伪造的!定是姚大人被奸人蒙蔽,才会相信这等假证!”
“伪造?”姚则远站起身,逼近魏庸一步,目光如刃,“那你别院西角门的老仆,为何认得这暗记?为何会收下密信并向你禀报?还有,烟贩供出每月十五与蓝夷交接烟石,你敢让本官去码头查验吗?”
一连串的质问如同重锤,砸得魏庸头晕目眩。他慌忙后退半步,眼神闪烁不定,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慌乱:“大人,码头事务繁杂,查验需得提前准备,不如改日……”
“不必改日,就今日!”姚则远打断他的话,语气斩钉截铁,“本官已命人封锁码头,此刻前去,正好当场对质!若你清白,本官自会还你公道;若你真有勾结之举,休怪本官依法办事!”
魏庸脸色煞白如纸,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知道,码头的货仓里还藏着未转移的烟石,一旦被查出,便是铁证如山,再无辩解余地。他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姚则远凌厉的目光逼得说不出话来。
姚则远不再理会他,转身对亲卫吩咐:“带魏知府,即刻前往码头!”
亲卫上前,架住瘫软的魏庸,往外走去。魏庸挣扎着,却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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