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按灭的瞬间,欧阳燕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
不是难过,不是怀念,是纯粹的愤怒——陈阳不仅要毁她的公司,还要扒她的过去,用五年前的青涩照片当武器,这种卑劣到骨子里的手段,彻底点燃了她的火气。
“这张照片,他留了五年。”欧阳燕把手机拍在桌上,金属机身与桌面碰撞的声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他早就预谋好了,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好好谈。”
老杨刚想开口安抚,办公室的门就被撞开,林晓雪抱着一个烫金信封冲进来,脸涨得通红:“欧阳总!顶峰资本的人送来的,说是给您的‘战书’,态度傲得不行!”
“战书?”欧阳燕挑眉,伸手接过信封。信封质感厚重,封口处印着顶峰资本的Logo,烫金纹路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像陈阳那张嚣张的脸。
她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对折的信纸,字迹是陈阳特有的狂草,墨迹力透纸背,每一个字都带着攻击性:“欧阳燕亲启:念及旧情,劝你三日内解散燕杨文化,我可代你偿还所有债务。若执迷不悟,三月之内,我必让燕杨从业内消失。顶峰资本,陈阳。”
短短几行字,没有任何商业谈判的余地,只有赤裸裸的威胁。
老杨凑过来看完,手指攥得咯咯响:“他这是疯了!顶峰资本就算家大业大,也不可能凭一己之力搞垮上市公司!”
“他不是要搞垮公司,是要逼我崩溃。”欧阳燕冷笑一声,把信纸重新折好,“短信是心理战,公函是舆论战。他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欧阳燕被他死死拿捏了。”
她突然站起身,抓起桌上的公函就往外走。老杨愣了一下,连忙跟上:“你去哪?”
“让所有人都看看,陈阳的‘战书’长什么样。”欧阳燕的声音掷地有声,高跟鞋踩在走廊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回响,“也让大家知道,我们燕杨,不是任人宰割的软柿子!”
此时的办公区,员工们正窃窃私语。顶峰资本派人送“战书”的事已经传开,有人紧张地刷着财经新闻,有人对着电脑屏幕发呆,刚凝聚起来的士气又开始松动。
“听说陈阳是资本圈的狠角色,当年把三个竞争对手都逼破产了……”
“我们真的能赢吗?欧阳总会不会真的要解散公司啊?”
议论声中,欧阳燕快步走到办公区中央的空地上,手里高举着那封烫金公函。林晓雪反应极快,立刻把悬挂在天花板上的麦克风递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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