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尘躺上手术台。
秦槐先是用那种发光探针扫描他全身,然后盯着屏幕上的数据,眉头越皱越紧。
“比我想象的还糟。”他指着屏幕上几处闪烁的红点,“你的能量循环系统有十七处暗伤,其中三处已经接近崩溃边缘。每次你的幻兽反馈能量,就像往漏水的桶里倒水,大部分都浪费了,还加剧了损坏。”
“能治吗?”
“能,但疼。”秦槐从药柜里取出几个小瓶,里面装着不同颜色的液体,“我要用‘经脉重塑术’,这是古医术里最痛苦的治疗之一。过程中你必须保持清醒,否则能量流动错乱,你会直接瘫痪。”
“有多疼?”
“比死疼。”秦槐开始调配药剂,“给你三个选择:一,全麻,但成功率降到五成,失败了就是植物人;二,局部麻醉,成功率七成,但疼痛依然超出常人忍受极限;三,不用麻药,成功率九成,但你需要忍受地狱级别的痛苦。”
“选三。”墨尘毫不犹豫。
秦槐看了他一眼:“你确定?历史上尝试第三种方法的人,三分之一中途昏厥导致失败,三分之一成功后精神崩溃,只有三分之一完好无损。”
“我死过不止一次。”墨尘说,“疼痛不算什么。”
秦槐没再劝。他开始准备工具:三十六根特制的银针,针身有细微的能量纹路;七种颜色的药液,混合后变成浑浊的暗金色;还有一个巴掌大的金属阵盘,上面刻满了符文。
“脱掉上衣,躺平。”
墨尘照做。
秦槐先将阵盘放在他胸口,阵盘自动吸附,开始缓慢旋转。接着,他用银针蘸取药液,一根根刺入墨尘身体的特定位置。
第一针,没什么感觉。
第二针,第三针,开始有微弱的刺痛。
到第十八针时,疼痛突然升级。像有烧红的铁丝沿着血管游走,每前进一寸,就灼烧一寸的血肉。墨尘咬紧牙关,手指抓住手术台边缘,金属被捏得变形。
“才刚开始。”秦槐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接下来是主经脉重塑。忍住了,别昏。”
第二十四针刺入。
墨尘眼前一黑。
那不是昏厥,是剧痛超过视觉神经的处理极限。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燃烧,在撕裂,在重组。暗伤处的能量淤积被强行冲开,堵塞的经脉被暴力打通。整个过程就像有人用钝刀在他体内一点点刮骨疗毒。
但他没出声。
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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