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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有个女人叫做梁清妍,原本是首都人,父亲是在首都的教授, 属于知识分子,却被打成了右派,所以梁清妍的人生发生巨变,从繁华大都市,到偏远小山村进行劳动改造,住得是跟牛棚差不多的屋子 。
如果……江挽月没有嫁给傅青山,没有挽回江家父母被江心柔的设计,那么她现在的处境,很可能跟梁清妍一模一样 。
江挽月虽然没见到梁清妍,却生出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怜悯之情。
等她回头看向赵长江的时候,在一瞬间,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愤怒。
此时此刻,她身侧的男人,褪去了曾经吊儿郎当的兵痞模样,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可怕的低沉气压,他垂落在大腿外侧的双手用力握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凸起。
赵长江冒火的眼眸注视着刚才那一群女人离开的方向,恨不得冲过去做一些什么。
很显然,赵长江跟屋子里叫做“梁清妍”的女人,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
“赵连长,要冷静。”
江挽月出声 ,算是一种提醒,赵长江是居然嫩的身份,不能做错事情。
赵长江收回眼神,沉沉的闭了闭眼,胸膛剧烈起伏着,不停的深呼吸,将努力的怒气硬生生压了下去。
紧接着,他把一堆东西塞给了江挽月。
有白大褂,有医药箱,有十字符号的红袖章,还有两个饭盒……这些东西是赵长江一早准备好,下车时候一路带着。
他恳切的开口道 ,“嫂子,求你帮她看病,看看她怎么样了。你不要提起我,不然她不会接受!一定要保密!”
江挽月明白了赵长江的意思,很快把白大褂穿在身上,带上红袖章,拎上医药箱,一下子成了卫生队的成员一样 。
“你放心,我这就进去看病人。”
江挽月拎着医药箱往前走了几步,发现赵长江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瞧见高大挺拔的男人满脸愁容的站在原地,一步不曾上前。
一个是前途无量的军官,一个是被下放改造的黑五类,两人的身份天差地别,的确不应该有联系。
可是……真的是只是身份原因吗?
在江挽月心里, 赵长江并不是在意前途和未来的人。
如果他真的避之如蛇蝎,又为什么对这里这么熟悉,对破屋子的人那么关心,那些真真切切的情感都做不了假。
大概率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江挽月短暂的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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