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月原本只是一点点的担心,此时被无限扩大。
傅青山照常关了灯,扶着江挽月躺下,两人盖上被子。
他刚要闭眼,突然感觉小腿上被人踢了一下 。
江挽月心里气呼呼 ,她说了一晚上苏娇娇和顾北城,没能从傅青山口中问出任何一个小细节,一晚上都自己瞎想了。
结果倒好,明明话题都要结束入睡了,傅青山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明摆着是傅青山什么都知道,就故意不说,瞒着她,任由她胡思乱想。
江挽月心里怎么能不气。
她踢一脚还嫌不够,又踢了一脚。
力气不大,跟小猫踩奶一样,对傅青山来说完全说不上疼,无非是表达一个态度。
“月月。”傅青山侧身,声音低哑的开口,“明天是周日,你不用上班,我带你去卫生队,你见了苏同志想知道什么都能知道 。”
“这还差不多。”
江挽月这下满意了,不再踢傅青山,而是抓了他的手,放在她的后腰上。
她低声 ,“你再给我按按,我腰酸 。”
静谧的房间里,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衣物的摩挲声,江挽月闭上眼,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翌日,卫生所。
担心苏娇娇和顾北城夫妻关系的人,不仅是江挽月。
“师傅,苏师妹昨晚又没回家?”
卫生室的角落里,陆章正跟郝军医两个人在交头接耳,刻意压低声音说着话。
陆章感叹道, “这都第几天了?”
郝军医无奈摇头,“第四天了。”
他们两人看着不远处的苏娇娇,苏娇娇白天时候的工作状态很好,尽心尽责的照顾病人,仔仔细细的望闻问切,都快把病人当成家人了。
苏娇娇进来卫生室拿药,陆章和郝军医一下子噤声,不敢再说话了,看着苏娇娇从柜子里拿了几瓶药,然后转身走出去。
他们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絮叨了起来。
“这都四天了,我都没看到她走出卫生队,晚上都睡在值班室,都快把夜里值班的活给干了。”陆章皱眉说道,“苏师妹这是怎么了?受刺激了?这么下去,她的身体会垮的。”
郝军医一样深深皱眉,“难道我不知道吗,我也劝过她,给她放假休息几天,可是她根本不走啊,我还能赶她走?”
“师傅,你就没问问她是不是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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