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土豆,有小布袋装的玉米、白面,还有汽水瓶分装的食用油,都是耐储存的东西,肯定不是一两天攒出来的。
从编织袋被发现武鸿梅就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东西不是她拿的,却藏在她经常挂衣服和布包的挂钩下边的破储物箱子里。
武鸿梅刚来上班时箱子就搁那放着,上边是无人认领丢了又白瞎的破手套脏围裙啥的,武鸿梅就以为整个箱子装的都是这些破玩意,压根就没翻过箱子。
要是揪不出真正偷东西的人,那她这个每天都要在箱子前停留不止一次的人肯定会被怀疑。
偷公家东西不是小事,检查团和学校都很重视,当天把所有人隔开进行单独谈话。
和武鸿梅谈话的人特别直接的问她是不是她藏的东西,她说不是,又问她知不知道是谁藏的,她答不知道,然后这场谈话就结束了。
问别人的大概也是这些,折腾大半天什么都没查出来。
接下来两天挺平静,大家凑一起还会聊起这件事,好像每个人都很懵,都不知道是谁藏的东西。
越是平静,武鸿梅就越不安。
事不可能轻易揭过去,最后肯定会有一个偷东西的人被揪出来。
又过两天,悬在铁四食堂上方的铡刀终于落下!
当武鸿梅走进总务主任办公室,看到里边正襟危坐的铁路局相关领导和校领导时,心知自己完蛋了。
她就是那个被揪出来的人,有没有真的偷东西已经不重要,因为几乎所有人都需要她成为偷东西的人。
新食堂管理员告诉她已经有多名食堂工作人员揭发她偷盗,只要她承认各方会考虑对她从轻处罚,但她若死犟到底生活管理处和学校将对她从严处罚。
承认偷窃是最识时务的办法,但武鸿梅咽不下这口气。
没根基没靠山就要甘愿当别人的替死鬼吗?
她不服,她不愿。
因为她的死犟事情要拖后几天才会有结果,办公室里的所有人都用不耐烦的眼神看她,好像在怨怪她不识好歹耽误他们工夫。
回到食堂,一帮人跟没事人似的凑过来问她情况,她突然觉得这些人笑的很恶心。
不对,是这些人本身就很恶心!
“恶心咋整?不干了?”
曹秀娟一点不见外的脱鞋上炕,看着在给衬衫钉扣子的武鸿梅皱眉问道。
15瓦的灯泡发出淡黄的微光,才钉几个武鸿梅就觉得眼睛疼,干脆连针线带衬衫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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