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妾身对天发誓,绝无此事!”
她抬起泪眼,一脸坦荡与恳切:“夫君若是不信,大可现在就请大夫来,为王爷诊脉查验。一看便知,妾身清清白白,不怕查验。”
千机散未发作时,脉象与常人无异,隐匿极深,便是华佗再世也诊不出异样。
她敢这么说,就是吃准了这一点。
萧云澈听她如此有恃无恐地提议找大夫,便知她必然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被查出,更是气得牙根发痒。
这女人,心思之缜密,手段之狡猾,简直令人发指!
“姑爷!奴婢、奴婢可以作证!我家小姐真的没有给宸王殿下下毒!”
银杏一边抹泪,一边哽咽着诉说,“小姐今日过来,本是一番好意。小姐说……说宸王殿下是姑爷您的表哥,若是能与殿下处好关系,日后姑爷在朝中、在边关也能更顺遂些。小姐是真心为姑爷着想的啊。”
“可谁曾想……我们一过来,宸王殿下就……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我家小姐呼来喝去,又是让小姐端茶递水,又是言语刻薄,句句带刺地羞辱我家小姐……这些,小姐都忍了,一句抱怨都没有。”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可是……可是殿下见为难不到小姐,竟然……竟然就直接诬陷小姐给他下毒。”
“姑爷,您评评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我家小姐手无缚鸡之力,又是刚来北境,人生地不熟的,去哪里弄毒药?又怎么敢对堂堂王爷下毒啊!”
她这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逻辑清晰。
将一个忍辱负重、一心为夫却反遭污蔑的可怜主仆形象刻画得淋漓尽致。
萧云澈和冀云听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本事,简直登峰造极!
沈惜念微微垂下眼帘,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赞许。
银杏这丫头,果然没让她失望,机灵,应变快,是个可造之材。
霍启明听着银杏声泪俱下的控诉,心中对萧云澈的怒火瞬间达到了顶点。
他之前或许还对“下毒”一事将信将疑,此刻却已完全偏向了“柔弱受欺”的妻子。
他胸膛剧烈起伏,指着院门方向,对着萧云澈厉声道:“宸王殿下!我霍府庙小,怕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请你另寻他处吧!”
萧云澈被他这毫不留情的逐客令砸得一愣。
随即怒极反笑,那笑声充满了冰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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