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庸看着油盐不进的平安,气得说不出话,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就留下。”李景隆略作沉思,缓缓开口,语气带着几分笃定。
“虽然我不能改变调令,但保你一人还是能做到的。”
他看向平安,眼神严肃了几分:“但你要想清楚,留在我身边,今后不仅没机会加官进爵,甚至可能随时遭遇意想不到的凶险。”
“我不怕!只要能跟着景帅,就算有再多凶险,我也愿意!”平安一听李景隆同意他留下,立刻喜上眉梢,迫不及待地重重点头,脸上的倔强瞬间被欣喜取代。
李景隆和盛庸对视一眼,都忍不住莞尔一笑。
随后,李景隆带着平安送盛庸出了文渊阁,又叫来福生,叮嘱他好好带着平安熟悉晚枫堂的规矩。
府里的大小事务也让福生多跟平安说说,也好让平安尽快适应新的身份。
随着燕乱的余波渐渐平息,朝中暂时安静了下来。
李景隆对弹劾和调令始终不做回应,这让都察院那些原本跃跃欲试、想借题发挥的御史们没了办法。
没有他的“把柄”,再怎么弹劾也只是空泛的指责,久而久之,关于“李景隆拥兵自重、心怀二心”的弹劾声,也渐渐平息了下去。
无官一身轻的李景隆,虽不再被朝廷重用,却在民间依旧有着极高的声望。
百姓们口口相传着他平定燕乱、一枪吓退十万燕军的传说,即便有人想暗中打压这些声音,也始终没能成功。
这份来自民间的认可,让李景隆心里少了几分寒心,多了几分慰藉。
他也乐得享受这份自在,每日除了陪伴袁楚凝和嫣儿,就是躲在文渊阁里看书、练字,偶尔也会跟平安讨论几招武艺。
只是日子久了,他渐渐觉得有些乏味。
平静的生活固然好,可这种只是表面看起来的安稳,反倒越来越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
一月之后。
文渊阁外的湖心平台上,福生穿着一身利落的短打,正带着嫣儿练剑。
李景隆和袁楚凝搬了两把藤椅,坐在文渊阁门口的廊下,看着平台上的嫣儿,脸上都带着疼爱的笑意。
嫣儿手里握着一柄小巧的木剑,那是李景隆亲手为她做的。
女儿的任何要求,他似乎从未犹豫拒绝过,包括要习武这件事。
女儿提出要习武时,他没有半分犹豫就答应了,哪怕袁楚凝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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