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那团暗绿病气失去了核心,如无根浮萍,开始在屋内无序飘散。
病胎虽取,但病气已与赵巧儿的气血勾连日久。
陆远不敢怠慢,立刻取来七盏小油灯,以北斗七星之位,布于赵巧儿的卧榻周围。
灯油也非凡品,乃是冬至收集的松脂,混了清明时的柳叶露。
陆远牵起巧儿姨那柔若无骨的玉手。
“嗯~”
巧儿姨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呼。
陆远面不改色,刺破她中指,挤出三滴心血滴入灯油。
“本命七星灯”,成!
灯火点燃,焰心竟是幽幽的蓝色。
陆远立于灯阵之外,脚下踏着禹步,手中摇响“惊蛰铃”。
铃声不再清脆,而是低沉肃穆,宛如春雷在地底深处滚动。
他每踏出一步,便对着空中飘散的病气念一句《破引咒》:
“饲病之咒,其律已违,引疴之符,其径当摧!”
“以尔病形,还施彼媒,以尔病势,逆返如归!”
咒语声中,那些灰绿病气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
丝丝缕缕地被强行吸入七盏幽蓝灯焰之中!
灯火吞噬了病气,颜色由蓝转绿,火苗狂乱跳动。
接下来,便是最关键,也是最凶险的一步。
拔除侵入赵巧儿体内的病根,并通过“病胎”的同源联系!
将其逆向引导,追本溯源,反噬施术者!
陆远算是看明白了。
从宁远镇的小鬼,到现在的“病气引疴”,断命王家这是铁了心要置巧儿姨于死地。
自己总不能天天守在奉天城。
必须把这帮藏在阴沟里的畜生挖出来,一次性解决!
只不过,这最后一步,需要一盆刚从深井打上来、未见过天日的“子时井水”。
子时,是夜里十一点到凌晨一点。
现在才下午,只能等。
陆远搬了张凳子,在软塌旁坐下。
转头看着平躺在软塌上的赵巧儿。
从第一眼看到陆远进屋,赵巧儿那双勾人夺魄的美眸就没从陆远身上移开过。
那双媚眼眸含秋水,仿佛要说很多话。
不过碍于陆远刚才不让说话,现在硬生生憋着。
随后,陆远两指点向巧儿姨那性感的锁骨道:
“可以说话,可以动,但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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