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什么交通工具能去这个地方?”我掏出之前小宝打听到的奎总的地址,顺便转移话题。
从打仗到现在,奎总换了六七次住所。他先是从出租屋搬到豪华酒店长期包房,然后又到市中心买了房子,到后来听说又搬到了富人集中的别墅区。
我估摸着,到奎总那边先休息歇个三五天,过两天好日子,补充一下营养。
“这地方有点远,去那边路不太好走,好多地方马车过不去。”许建看了看地址,想了想,指着广场上那个夕阳老头,“得请那个老同志帮帮忙,你身上还有粮票啦?”
我下意识的捂住了口袋,那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油然而生。
经过交涉,我把身份证押给老师傅,用十张粮票租了一辆自行车,拖着许建,两个人轮流骑了五个小时,终于在日落前赶到目的地。
当看到奎总的新暂住地,我第一反应是走错了,掏出地址看了又看,认命了。
这是什么建筑?周边好像是贫民窟啊?许建问我。
我有点语塞,不知道该如何介绍这个远看像坟头,近看像茅厕的建筑。
这周边就是贫民窟,这个屋子虽说是个小二楼,但它的破烂程度俨然构成了影响贫民窟创建窟容窟貌的一颗毒瘤。
这时门开了,瘦了一大圈,穿着满身补丁破衣服的奎总端着个缺边的破碗走了出来,看见我楞了一下,但是也没太多惊讶,露出笑容:“欢迎光临寒舍。”
“你是沉迷赌博还是堕落吸毒了?”我这一路都是望梅止渴蹬着自行车过来的,现在发现晚饭都可能没有着落了,开始心疼起那十张粮票了。
“不是玩免费手游就是看擦边直播送火箭送的。”许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奎总却没有答话,带着笑容把门啪的一声关了起来,用一根草绳把门把手上绕了几圈就算是锁门了:“走,先去吃饭。自行车扔旁边这草堆里,用草盖好,安全着呢。”
一听有饭吃,我和许建都不吱声了,连忙把车放好,跟上奎总的脚步,往平民窟的中心街道走去。
路上,我把许建和奎总互相介绍了一下,奎总一听许建是红雨星人,立刻炸了,脸拉的比驴还长。
你叛变了?奎总质问我。
哪有!我也急了,连忙替许建担保,这个也是根红苗正的反战人士、进步青年,为了明志不吃外星帝国主义的救济粮,沦落到的要饭的地步。
奎总听得半信半疑,看了看表,也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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