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收拾到一旁,又迅速整理了一下榻边小几
帘栊轻响,赵全稳步而入,他面容端肃,步履沉稳,行至沈佑歌榻前躬身行礼:
“奴才赵全,拜见沈才人。”
“赵公公快请起。”沈佑歌微微抬手,声音柔和,“珍珠,去给赵公公沏一壶热茶来。”
赵全连忙躬身推辞:“哎哟,才人您太抬举奴才了,奴才不敢当。”
沈佑歌眉眼弯弯,露出一抹温柔恳切的笑意:“外头天寒地冻的,公公不辞辛劳,冒雪前来传话,一盏热茶,略驱驱寒气,是应该的,公公不必推辞。”
她语气真诚,不带丝毫上位者的施舍意味,倒像是真心体恤下人的辛劳,赵全心中微动,对她的好感不由又添了几分。
他在宫中沉浮多年,这般不拿架子,真心体恤下人的主子,不多见。
“奴才……谢才人赏。”赵全不再推辞,恭敬地受了这份好意。
随即,他神色一正,道明了来意:
“才人,奴才此来,确是奉了陛下口谕。”
沈佑歌神色未变,只安静地听着。
赵全略顿了顿,目光在沈佑歌包扎好的手臂上停留一瞬,“陛下听闻才人今日为救李美人而受伤,圣心挂念,今夜,御驾会临披香殿,请才人早作准备,恭迎圣驾。”
话音落下,青禾与珍珠闻言,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抑制的惊喜光芒,几乎要欢呼出声,又强自按捺住,只激动地看向自家小主。
沈佑歌垂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淡淡的阴影,语气欣喜,“有劳公公特意前来告知,我定会谨遵圣意,恭候陛下。”
送走赵全后,珍珠和青禾脸上的喜色再也按捺不住,鲜活又雀跃。
“小主!奴婢就知道,陛下心里是记挂着您的!”青禾兴奋得脸颊微红,声音都轻快了几分。
珍珠也一直点头,“咱们小主这么好看,谁能情谊放下。”
沈佑歌在心里无声地腹诽:一个多月未曾踏足披香殿,这若也叫挂念,那帝王的挂念标准未免也太……宽松了些。
不过,转念一想,依照谢胤那性子,后宫妃嫔雨露均沾尚且不易,能在她受伤当日便传旨前来,于他而言,或许已算是难得的记挂与恩典了。
她面上未显,只淡淡道:“去将我书案上的笔墨纸砚取来。”
“啊?”青禾一愣,担忧道:“小主,您手臂伤着,太医交代要静养,不宜劳累……”
沈佑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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