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词的唇。
这是一个起初极尽克制的吻,只是贴着,辗转,摩挲,感受着彼此唇上细腻的纹路和逐渐攀升的温度。
“除了你之外,没有谁。”
这是任清词的最终解释。
“那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
谢听肆目光像是有了实质,灼灼地烙在她的眉眼、嘴唇,最后流连在颈侧脆弱的脉搏上。
他松开握住任清词手腕的手,转而抚上她的脸颊。
指尖带着些微涩感,有些粗粝,却又异常温柔地描摹着她的轮廓。
从微烫的耳垂,到下颌,最后停留在颈间。
拇指轻轻按压着那处跳动的血管。
一下,又一下。
仿佛在丈量什么。
任清词的呼吸彻底乱了套,想偏头躲开,却被他指尖的力量若有若无地禁锢着。
“我……天赋异禀?”
天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熟练!
她总不能和他说,她是做那种梦,做太多了吧?
任清词只能说,“我从电视剧里面看的。”
“是吗。”
一个深不见底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吻落下。
不再是方才的缠绵缱绻,而是肆意侵略地深入掠夺。
溢出的呜咽全被吞之入腹。
“别动。”
他眼底那些不明的情绪翻腾得越发剧烈。
最终凝聚成一种让任清词几乎不敢直视的专注和渴望。
任清词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仰头承受着这过于激烈的攻势,任由他予取予求。
“只有你。”
任清词这三个字,像定心丸一样,瞬间抚平了男人心底的不安。
他盯着她的眼睛,确认她没有说谎后,才稍微松了口气。
他是唯一。
谢听肆唇瓣贴着她耳廓,声音带着几分缱绻,“记住了,只能是我。”
“现在呢?”
他在唇齿相接的间隙里挤出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加掩饰的欲望。
“还觉得,生涩吗?”
……
谢听肆吻得又深又狠,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标记上独属于他的味道。
直到任清词憋得脸颊通红,他才依依不舍地退开些许。
鼻尖依旧抵着她的鼻尖,眼底翻涌着未散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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