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毁了她?”他又重复了一句。
“她那些‘丑闻’根本就不算事,只要她服软,随时都能洗白,重登神坛。”
“舆论,从来都是掌握在资本手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一句话,道尽娱乐圈残酷的规则。
隔壁观察室。
听着陈砚陈述着他是怎么将一个全心信任他的女孩逼入绝境,叶衿气得后牙槽都要咬碎,恨不得冲过去将人爆揍一顿。
许明衍侧头看着她握得紧紧的拳头,出声道:“你觉得他的口供可信吗?”
“呼。”重重呼出口气,压下心头的气愤,叶衿摇头。
许明衍眸光一动,却听她冷静道:“从他的神态,和叙述中,我没有看出破绽,不过我毕竟不是刑侦专业。”
“许队,你觉得呢?”
“你说得对,陈砚一开始坐的姿势,看似放松,实则带着戒备……”
许明衍没有藏私,细细地分析起来,为了给她留下思索的时间,尾音偶尔会轻轻顿一下,藏着不易察觉的耐心。
他的声音起伏不大,带着一贯的沉厚,平常他话少,给人感觉冰冷不可亲近。
难得一口气说了那么长的话,褪去了往日的疏离,像一杯温着的热茶,带着熨帖人心的温度。
叶衿迅速收敛讶异,屏息聆听,将他的每一句话深刻进脑海,细细品味。
两人一个以实例教导,一个边看边听边学。
对陈砚的询问结束,问询的警员拿着口供过来交给许明衍。
叶衿特意注意了下陈砚穿的鞋码,虽然接近她在幻境中看到的凶手的脚的大小,但是结合助理的口供,小区监控还有保安人员的口供,基本排除他杀人的嫌疑。
据助理的口供所说,李思柔死的那天,在白天的时候,她曾独自离开过公寓,回来后情绪就很一直很差,他和陈砚陪了她很久。
后来陈砚接到公司的电话先一步离开,当时是晚上八点多。
从小区监控可以看到,陈砚是八点四十六分的时候,开车离开,能清晰地看到是他自己开的车,离开的时候还和保安打了招呼。
没有杀人嫌疑,而他对李思柔所做的一切却可以以造谣诽谤等罪名,对他提起控诉。
陈砚被带出询问室,叶衿和许明衍也从观察室出来。
在他经过时,叶衿突然一个脚滑,一脚铲了过去:“啊,快闪开。”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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