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剑听得心头震动。这不仅仅是技术操作,更是一种带着强烈象征意义和精神共鸣的“仪式”。成败与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那位先贤的残念是否认可这种方式,以及自己的扁盒能否再次被成功激活并充当媒介。
“风险很大。”秦岳坦诚道,“如果先贤的残念不认可,或者你的器物无法有效引导,甚至如果过程中刺激到凶螭,都可能引发反噬。但这是我们目前能想到的,最可能直接触动问题核心、而非仅仅在表层修修补补的方案。”他直视范剑,“你需要再次尝试与扁盒深度共鸣,这次的目标更明确:不是吸收,也不是泛泛的沟通,而是‘引导特定的古老裁决意念,作用于特定的罪证载体’。你能做到吗?”
范剑看着秦岳眼中的决意,又看了看手中冰冷的黑盒,最后目光落在那座仿佛随时会吞噬一切的坟茔上。地底深处,凶螭的不甘咆哮隐隐传来,像是催促,又像是嘲弄。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脏腑的疼痛和精神的疲惫,重重一点头:“我试试。需要我怎么做?”
秦岳立刻开始部署:“记录组,立刻从我们已获取的‘渊镜’计划残页、现场能量回溯数据中,剥离并聚焦所有与‘不死药猜想’、‘主动共振采集决策’、‘封印首次异常反应’相关的信息片段,进行高密度编码,准备注入‘涤念钵’仿品。”
“行动组,以坟茔和九钉为核心,布设‘静思场域’,最大限度屏蔽外部杂音和凶螭的精神干扰,为范剑同志和仪式创造相对纯净的环境。同时,准备好应急方案,一旦仪式出现剧烈反噬或凶螭异动,立刻启动‘戊四号抑制协议’。”
“范剑同志,”秦岳将仿制涤念钵和裁执笔递到他面前,“我会协助你进行信息注入和仪式引导。你需要做的,是像之前那样,集中全部精神与扁盒建立联系。但这次,当联系建立、并且我们开始将‘罪证信息’注入钵中时,你需要将你的意念,从‘请求沟通’转变为‘请求见证与裁决’。想象你的扁盒是一座桥,一端连接着我们此刻的‘忏悔’与‘决绝’,另一端,则伸向坟茔深处那道古老、悲愤而威严的意志。我们需要他的‘目光’看向这里,需要他残留的‘力量’或‘认可’,对这个‘罪证’进行最后的处置。”
范剑接过钵盂和短杖,触手冰凉,却仿佛有细微的电流感窜入指尖。他点点头,不再多言,盘膝坐下,将黑色扁盒置于膝上,双手虚按盒盖。秦岳则手持裁执笔,站在涤念钵旁,神色肃穆。
洞穴内再次安静下来,只有仪器低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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