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靠在椅背上:“那多没意思。我还想着今天好好玩一天呢。”
“你自己去不行吗?”
“一个人去有什么意思。”赵无常撇嘴,“再说了,我爹最近也盯着我,让我多跟你学学‘稳重’。”他说“稳重”两个字时,语气怪怪的。
林小川喝完最后一口粥,放下碗:“那你就在府里待着吧。等我上完课,咱们在院子里下棋。”
“下棋有什么好玩的……”赵无常嘟囔,但也没再坚持。
这时,院外传来脚步声。一个青衣小仆站在门口,躬身道:“少爷,将军回府了,让您立刻去书房。周先生已经到了。”
这么快?
林小川看了看天色,确实快到巳时了。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对赵无常说:“你在这儿等着,或者去花园逛逛。我完事了来找你。”
“行吧。”赵无常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林小川跟着小厮出了院子,穿过长廊往书房走。一路上,他在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该怎么做。
不能太蠢——太蠢了显得假;不能太聪明——太聪明了会引起怀疑;要恰到好处地“不上进”,让先生觉得“孺子不可教”,但又不能太过分把人气走。
难啊。
走到书房外,就听见里面传来谈话声。父亲的声音很恭敬:“周先生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
另一个声音温和儒雅:“将军客气了。能教导令郎,是老朽的荣幸。”
林小川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书房里,父亲林天霸坐在主位,旁边坐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老头穿着青灰色长衫,须发花白,但精神抖擞。
这就是周大儒了。
林小川走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礼:“学生林小川,见过先生。”
周先生打量着他,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才点头微笑:“林公子请起。果然一表人才。”
林天霸在旁边说:“犬子顽劣,今后就劳烦先生费心了。”
“将军言重了。”周先生摆摆手,“老朽教书四十载,什么样的学生都见过。少年人活泼些是常事,慢慢引导便是。”
他说这话时,语气平和,没有半分高高在上的姿态。
林小川心里暗暗警惕——这种先生最难应付。那些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的,气走了也就气走了。可这种温和型的,你闹得太过分,反而显得你没教养。
“小川。”林天霸开口,“从今日起,你每日辰时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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