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葬天剑正在接受淬炼。
剑身更加虚幻,隐隐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灰芒。
“差不多了。”
江言正欲收剑。
嘭!
原本虚掩的院门,被人一头撞开。
一道红色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发丝凌乱,神色惊惶,呼吸急促。
白欣儿?
她平日里总是风风火火,像个小辣椒。
此刻却面色煞白,眼中满是恐惧与焦急。
“江言!”
“大事不好!”
她冲到江言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手指都在颤抖。
“出事了!”
江言眉头微皱,单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慌什么。”
“天塌了?”
“是有人要害你!”
江言平静道:“把气喘匀了再说。”
白欣儿吞了口唾沫,拍着胸脯顺气,眼中满是焦急。
“刚才我在内门溜达,路过丹阁,听到齐云霄那个老东西在咆哮。”
“炼丹阁和炼器殿这次联手了!”
“他们平日里自视甚高,除了炼丹打铁,根本不屑参加这种打打杀杀的小比。”
“但这次为了你,两边精锐尽出!”
白欣儿声音尖锐,透着恐惧。
“尤其是炼器殿那个王冰,还有丹阁的首席弟子,都放了狠话。”
“要在擂台上,当着全宗的面,废了你的修为,打断你的四肢!”
“让你知道什么叫‘尊卑’,什么叫‘不可触犯’!”
原来是这事。
江言听完,非但没怕,反而没忍住笑出了声。
“呵。”
“就这?”
白欣儿瞪大眼睛。
“你还笑得出来?”
“那可是几十号筑基中期甚至后期的修士!”
“他们身上全是极品丹药和上品灵兵,是用灵石堆起来的堡垒!”
江言给自己倒了杯酒,漫不经心。
“一群烧火的,打铁的。”
“平日里养尊处优,脑子都被炉火熏坏了。”
“真当擂台比武是比谁钱多?”
他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轻蔑。
“战斗,靠的是杀伐,是本能,是生死间的搏杀。”
“这群温室里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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