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管家拿着一个檀木盒子回来。
檀木盒子“咔嗒”一声打开,金丝绒上躺着一套赤金珍珠步摇。
宋芝芝故作惊慌地后退半步:“这……太贵重了,芝芝不敢收。”
许知府刚要开口,许承钧已急不可耐地凑上前:“收得收得!本就是特意为你打的!”
他贪婪的目光黏在宋芝芝纤细的脖颈上,已经在想象金步摇在她发间晃动的模样。
推让两次后,宋芝芝“勉为其难”地收下锦盒。
宋景珩适时开口,“这次北上,我们连小妹的嫁妆都带齐全了。
不知贵府......?”
“聘礼早已备妥!”许知府拍着胸脯,“就等择个良辰吉日......”
“明日就是好日子!”许承钧急不可耐地插嘴,被父亲狠狠瞪了一眼。
“不知贤侄对婚期可有什么想法?”许知府捻着胡须问道,眼角余光却在观察宋景珩的神色。
宋景珩面露难色:“家父因要务缠身无法亲至,此事全凭世伯做主。”
许知府眼中精光一闪:“不知国公爷所忙何事......?”
宋景珩左右张望,突然凑近低语:“世伯既是一家人,景珩便斗胆相告,皇上龙体抱恙,怕是过不了年......”
他做了个讳莫如深的手势,“家父正为太子殿下筹谋登基大典......此事还望世伯守口如瓶。”
许知府瞳孔骤缩,这与他从密报中得知的“皇上病重、太子监国”的消息不谋而合。
他连忙拱手:“贤侄放心,老夫明白......”
“既是如此……”
许知府搓着手,眼中精光闪烁,“世伯想着今日便下聘,明日迎娶,贤侄觉得可妥当?”
一定要在皇上驾崩前,把婚事办了。
宋国公如今为太子办事,那不就是为未来皇上办事。
他这门亲事选的好。
许承钧急不可耐地插嘴:“爹,这哪算快!”话未说完又被父亲瞪了回去。
他转头看向宋芝芝,却见这京城贵女正低头绞着帕子,耳尖泛起羞红,更觉心痒难耐。
宋景珩拱手道:“全凭世伯安排。”
许知府捋须沉吟:“那要不先租个院子?聘礼……先下到租的院子里?”
宋景珩回应:“景珩已包下城南的客栈。”
许知府转头看向宋芝芝,眼神表现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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