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这是……”侍卫长又惊又怒,捂着发烫的脸,眼里满是难以置信。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明明是在办差,怎么就挨了打?
“您别被这小子骗了!他真是个泼皮!集市上的人都能作证!”他还在兀自辩解,试图挽回局面。
可回应他的,是许师爷更狠的一巴掌。
“啪!”
这一声比刚才更响,震得周围的侍卫都缩了缩脖子,大气不敢出。
“来人!”许师爷的声音里怒意翻涌,“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拖进大牢,重打五十大板!让他好好记着,什么人能动,什么人动不得!”
“许师爷饶命啊!”侍卫长这才慌了神,“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额头撞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五十大板下去,小的这条命就没了啊!求您看在小的刚上任的份上,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可许师爷哪里肯听?周围的侍卫们也不敢迟疑,连忙上前架起还在哭喊求饶的侍卫长,拖拽着往牢房的方向走去。
处理完侍卫长,许师爷这才快步走到高知砚面前,亲自解开他身上的绳索。粗糙的麻绳勒出了几道红痕,他看着那些痕迹,脸上满是愧疚:“高先生,是属下管教不力,让您受委屈了。”
高知砚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腕,那些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淡然:“我这点委屈算不得什么。”
顿了顿,他抬眼看向许师爷,目光落在远处的集市方向,声音里多了几分凝重:“倒是集市上那位卖鸡的大娘,被他们抢了鸡不说,还被推搡在地伤了腰。老人家一辈子不容易,就靠这点营生过活,如今受了这般欺辱,才真叫人心疼。”
他细细叙述着刚才在集市上发生的事——侍卫们如何蛮横地围了鸡摊,如何只丢下几枚铜板就想抢走十三只鸡,又如何在大娘阻拦时一脚将她踹倒在地。每一个细节,都听得许师爷脸色铁青。
“岂有此理!”许师爷气得连连拍着大腿,花白的胡子都在发抖,“我明明给了他们一百文钱,让他们好好买只肥鸡回来,他们竟敢中饱私囊,还敢光天化日之下欺压百姓!这是把衙门的脸面都丢尽了!”
“是啊,这样有损衙门的声威,我看不下去,才出言制止。”高知砚无奈地笑了笑,“没成想,就被他们当成泼皮抓了回来,还说要让我尝尝牢狱之灾的滋味。”
“高先生放心,此事我定然严查到底,绝不姑息!”许师爷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转身对剩下的侍卫们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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