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沈砚舟笑得像个孩子,“我让我妈也给我做件,咱们穿成一对红福娃。”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簌簌地落在玻璃上,像谁在轻轻叩门。林微言把暖手炉往他怀里塞了塞:“今天别回律所了,就在这儿待着吧,雪天路滑。”
“正合我意。”沈砚舟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修复台旁,“我帮你裁补纸,保证比机器裁的还齐。”
他拿起剪刀的样子有模有样,却在裁到第三张时就把纸剪歪了。林微言看着他手里歪歪扭扭的补纸,笑得直不起腰:“沈大律师,你还是乖乖待着吧,别霍霍我的楮纸。”
“谁说我霍霍了?”沈砚舟举着歪纸辩解,“这叫艺术剪裁,你看这弧度,多像月牙。”
两人在暖手炉的光晕里笑闹,银镯子碰撞的叮当声混着炭火的噼啪声,像支温柔的曲子。林微言忽然觉得,这样的雪天真好,有暖炉,有姜茶,有他在身边,连时光都变得慢悠悠的。
中午包饺子时,沈砚舟自告奋勇要擀皮,结果把面团擀成了不规则的多边形。林微言看着他手里的“抽象派饺子皮”,忽然想起大学时他们在宿舍煮速冻饺子,他总把饺子煮破,还嘴硬说是“皮薄馅大才会破”。
“还是我来吧。”她接过擀面杖,手腕轻转,圆圆的饺子皮就在她掌心转了起来,边缘薄中间厚,正好能兜住满满的馅。
沈砚舟蹲在旁边看,眼里的崇拜藏不住:“我们微言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娶到你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少油嘴滑舌。”林微言把擀好的皮往他面前推了推,“快包饺子,不然中午只能喝面汤。”
他包的饺子歪歪扭扭地躺在盖帘上,有的露着馅,有的没捏紧,像群战败的士兵。林微言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忽然觉得这些丑饺子比任何精致的点心都可爱。
饺子煮好时,雪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下来,给雪地镀上了层金边。两人坐在餐桌旁,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暖手炉放在脚边,把寒意都驱散了。
“对了,研讨会的发言稿准备好了吗?”沈砚舟夹了个完整的饺子给她,“需要我帮忙查资料吗?”
“差不多了。”林微言咬了口饺子,鲜美的汤汁在嘴里散开,“就是有点紧张,怕讲不好。”
“你肯定能行。”沈砚舟放下筷子,眼神无比认真,“上次看你给陈叔讲古籍修复,比我在法庭上辩论还厉害。”
林微言被他逗笑了,心里的紧张却少了大半。她知道,无论她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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