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焉’的方位描述,转化为特定的空间编码规则,并输入到对坐标区重力异常和地磁偏角的反演计算中时,‘文明之心’竟然输出了一个……一个初步的、不完整的立体网络框架。这个框架的中心节点,恰好落在我们圈定的红色异常区核心。”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陈思源盯着那悬浮在空中的、由光点和线条构成的若隐若现的复杂网络,它既像某种极其古老的星图,又像一种超越现代工程学理解的宏观建筑结构蓝图。
“这意味着什么?”一位参与“探源一队”组建的地质学家迟疑地问,“难道《山海经》……真的是一部用神话语言加密的、上古超级文明的‘地质勘探报告’或‘遗迹导航图’?”
“现在还无法下任何结论。”林薇谨慎地摇头,“相关性不等于因果性。这可能是数据巧合,可能是我们预设模型导致的过度拟合,也可能……是某种我们尚未理解的、先民认知世界并与环境互动的独特方式在物质世界留下的真实印记。但无论如何,这种关联性已经强到无法忽视。它提示我们,坐标区可能不仅仅是一个地质异常区,更可能是一个承载了极其特殊文化-历史-甚至……科技信息的‘场域’。任何外部力量,尤其是带有明确功利性和非研究目的的力量介入,都可能造成不可逆的破坏或信息丢失。”
陈思源缓缓开口:“所以,GMA的声明,是在我们抛出‘算法’和‘图谱’后,试图抢在新的游戏规则制定前,用他们熟悉的‘标准’、‘伦理’、‘平等参与’话语,重新框定议题,掌握主导权。而‘普罗米修斯’在坐标区的动作升级,以及那组神秘的第三方痕迹,说明除了我们和‘普罗米修斯’,还有其他眼睛盯着那里,可能知道得更多,行动也更隐秘。”他顿了顿,目光锐利起来,“这不再只是文物归属的谈判,甚至不只是文明源头的探索。这是一场围绕‘文明定义权’、‘历史解释权’和‘未来资源/知识发现权’的多维度、立体竞争。GMA要维护旧有的文化权力秩序,‘普罗米修斯’可能寻求颠覆性的物质或技术优势,而那神秘的第三方……目的未知。”
“我们的策略需要调整。”陈思源总结道,“对GMA,不能简单拒绝其‘研究计划’邀请。那样会被污蔑为‘封闭’、‘不合作’。我们要派出最精干的团队,深度参与进去,从内部提出我们的技术方案和伦理思考,争夺标准制定的实质影响力。同时,加速推进我们自己的‘全球文物数字身份平台’原型建设,用事实和更开放的态度,形成对比和竞争。对于坐标区……”他看向林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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