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化的笑容、那杯加了料的水、蛊惑的低语、剧烈的头痛和混乱的记忆……这一切像走马灯一样在他脑中旋转。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目光无意间扫过通往阁楼的那扇低矮、不起眼的小木门。那扇门,从他搬进这栋公寓起,就一直锁着,房东老太太说里面堆满了废弃杂物,钥匙也早就丢了。他从未在意过。
但此刻,看着那扇落满灰尘的门,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异常清晰地冒了出来:上去看看。
这个念头来得如此突兀,又如此强烈,仿佛不是他自己的意志,而是某种深埋的本能在驱使。他走到门前,伸手握住冰冷的黄铜门把手,轻轻一拧——纹丝不动,确实锁着。
他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拇指在门锁附近摸索着。指尖触碰到锁孔上方一块微微凸起的、几乎与门板融为一体的金属小片时,一种奇异的熟悉感瞬间击中了他!仿佛这个动作他已经做过千百遍。
他毫不犹豫地将拇指用力按在那块金属片上。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机括声响从门内传来。紧接着,是齿轮转动和锁舌收回的细微声音。
门,开了。
一股混合着灰尘和陈旧木头气味的空气扑面而来。陆远的心跳莫名地加速,他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弯腰钻了进去。
阁楼比他想象的要高一些,但也仅能容人勉强站立。屋顶是倾斜的,几缕光线从蒙尘的窄小气窗透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里面确实堆满了杂物:破旧的桌椅、蒙着白布的家具、散落的书籍和纸箱……一切都笼罩在厚厚的灰尘之下,看起来几十年没人动过了。
然而,陆远的目光却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直接越过了这些杂物,落在了阁楼最深处的墙角。那里,紧贴着倾斜的屋顶,放着一个东西——一个约莫半米高、通体漆黑、表面没有任何标识或把手的金属箱。它安静地立在那里,与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散发着一种冰冷而神秘的气息。
陆远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起来。他一步步走过去,脚步踩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越是靠近,那种诡异的熟悉感就越是强烈。他停在保险箱前,伸出手,指尖拂过冰冷光滑的金属表面。
没有任何提示,没有任何思考,他的右手拇指,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自然而然地抬起,按在了保险箱正面一个同样光滑、没有任何凹槽或识别区的黑色面板上。
嗡……
一声极其轻微的震动从箱体内部传来。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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