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是一种修行。”
阿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咬下一颗糖葫芦,含糊道:“反正姐姐说得对。不过……”
她眸珠灵巧一转,好奇之色浮上稚嫩的脸庞:“方才那人,阿姐观之如何?我总觉着,他似有几分不同寻常,却又说不出究竟何处不同。”
盲女微微摇首:“不过一寻常江湖武人罢了。”
阿沅一听,小脸立马垮了下来,愁眉苦脸地嘟囔:“看来是我的《望气术》又出差错了,时灵时不灵的,也不知何时才能真正练成。”
盲女听出她话中的沮丧,温声鼓励道:“你年纪尚小,能窥得门径已属难得。此术最重心性与灵觉,急躁不得,循序渐进便是。”
阿沅叹了口气,小手托着腮,目光飘向路沉方才离去的方向,异想天开道:
“唉,可惜这《望气术》对天赋要求太过苛刻,等闲人根本学不了。要是刚才那个人也会就好了,一眼就看出咱们的真实身份,然后屁颠屁颠跑过来讨好,请咱们去吃大餐……红烧蹄髈,冰糖肘子……”
盲女被她这孩子气的幻想逗得莞尔一笑,轻声嗔道:“你呀,整天瞎琢磨。你当《望气术》是街边的大白菜么?纵观大梁朝三万万人,身具灵根、可窥气运玄机者,恐怕……不足百人。那是真正的凤毛麟角,岂是随意能遇见的?”
阿沅吐了吐舌头,小声道:“知道啦知道啦,我记着呢,就是随口说说嘛……”
盲女神色一正,郑重道:“还有,阿沅,你需谨记,此行北上,首要在擒拿那青萝妖女,此地不比南方,乃是她经营多年的巢穴所在,耳目众多,根系复杂。我们身份特殊,一旦泄露,不仅打草惊蛇,更可能引来无穷麻烦。”
阿沅闻言,小脸一白,后怕道:“幸好……幸好方才那人不知你我根底。如若不然,岂非……”
盲女叹了口气,声音轻轻冷冷的:“要是真让他知道了,为了不走漏风声,咱们恐怕就只能灭口了。所以啊,阿沅,在外面,嘴巴一定要严,绝对不能暴露身份,记住了没?”
“记住了记住了!这回真记住了!”阿沅把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小脸上满是郑重其事。
见她这般模样,盲女那覆着黑缎的脸上,冷肃的神情如春雪消融般柔和下来,唇角漾开一抹带着宠溺的浅笑。
“好啦,既然阿沅这么乖,又受了惊吓,那,姐姐今日便破个例,咱们……”她顿了顿,带着点诱哄的语气轻声问,“要只烧鸡,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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