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跟他们走的？”
“当时我也喝多了，就看到你好像想出去，然后就被带出去了，要不你再问问其他姐妹到底怎么回事？”
“我……”
“你不会真的像是网上说的那样，跟他们睡了吧？”
“赵冉，我们拥有共同的敌人，应该在同一战壕。”
如湘在电话里提醒她。
“当然。”
赵冉笑笑，然后挂断了电话。
如湘却用力把手机扔了出去。
满地都是她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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