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饭可要准备他们的?”伙房的小心翼翼的再次开口询问道。
庞大人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不耐烦道:“虽说在咱这水利司中当粗差,不用太长脑子的,可也不能像你这么蠢笨吧?
你没长眼睛啊,没看到那拨人身上的穿着和贵气?
此处离城里也不远,用脚指头想想,他们也不会留在这用晚饭的。
晌午准备了他们份,却没回来用,害得我等晚饭要吃剩的。”
伙房的一听,赶紧应声走了出去。
按理说,水利司是一个很有油水的位置,朝廷上拨的款项上扣点,修建堤坝水渠的时候,再在账目上搞点小动作,那银子还不是轻松就到手了?
但偏偏的这几位做事的都是清廉之人,愣是把这水利司弄成了个清水衙门,日常开销上都是精打细算的。
今个郁司使带来的那拨人,大大小小的十口人呢,伙食开销就多起来了,庞大人不唠叨才怪呢!
午后,伙房的人在附近捡柴火的时候,看到上午驸马带人那拨中的那个男的骑马带着个男孩,朝洛华州方向去了。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那一大一小又回来了,还赶着两架马车,后面还栓着一头毛驴。
回来之后就在附近开始忙活,卸车。
“大人,他们在搭建帐篷,这是打算住这里了?”有人进院跟庞大人禀报道。
庞大人看着面前桌上修改不知道多少次的图,很是烦躁的挥挥手道:“知道了。”
等禀报的人离开后,庞大人对桌边其他几位同僚道:“等郁司使回来后,本官与他说,这些人住在这里没关系,三餐的问题让他们自己解决,咱这是水利司,不是负责招待闲杂人等的。”
“咳咳,大人,下官觉得您不用做黑脸开这个口的,让伙房也不用刻意做差的伙食,就按照原本咱们吃的标准来招待他们,看着吧,他们肯定难以下咽,自会主动离去的。”一个大人低声劝道。
其他几位闻言均是点头附和,觉得驸马爷也肯定是不得已,才隐忍着作陪折腾的,大家看在同僚的面子上,多少还是顾及些他的难处,别让他太难堪了。
“本官可没看出来郁司使什么不得已。”庞大人愤愤道。
郁司使虽然是当今圣上的女婿,是实打实的皇亲国戚,可是,他是真有本事,不是靠着公主的裙带关系来水利司镀金,攒功劳的。
并且,与其共事多年,他也从未端过驸马的架子。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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