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容绥总算从石化状态活了过来,脸上泛起红晕,转身就往外走,却不知怎么绊了一下,差点跌在门槛上。
郝瑟:“……”
景翊:“……”
“喂,回来啊,你误会了。”郝瑟眼角抽了抽,求生欲般地想喊住容绥,她觉得应该可以抢救一下。
她就是和无良狗主子打了一架啊。
怎么容绥一副“抓什么现场”的样子啊。
景翊脸皮隐抽,一下放开她,“赶紧起来换药了。我让人给你打水来,你先洗漱,我再叫容绥来换药。”
这种事,没必要解释,越解释越乱。
他是男人,鸟朝天的男人,只对女人有兴趣。他不是断袖,他清楚得很。
他刚才就是和目无尊上的无良小狗子打了一架而已。
“哦。”郝瑟也不尴尬了,误会就误会呗,又不是真的。
她现在最大的保护色就是男人身份。
景翊出去后,下人没一会就打了热水和洗漱用品来,郝瑟意外发现,这刚才滚来滚去的,背上的伤口居然没被床摩擦痛,好生奇怪。
匆匆洗漱了一翻,景翊就把一脸怪异神色的容绥重新找回来了。
换药过程,容绥有些沉默,薄唇微微抿着,垂着眼皮,浓密睫毛轻颤,投射下一大片阴影,让人看不清那眸底的神色。
换了药后,郝瑟又开始问起了盛都府的情况。
“你那些属下,大部分活下来了,就地牢里审讯的,死了一个,不过都受了伤,夏风昨夜就安排了人过去诊治,问题不大……”景翊开始给她简单讲了下昨夜的情况。
郝瑟听得目瞪口呆,却又深感安慰。
这种情况,已经算是很幸运了,她一直担心这些兄弟都被灭了口。还好,这些下属脑子还算灵活,没来个无谓的血拼,否则得全军阵亡了,真那样,她心里就很煎熬的。
还有幸好她平时也有给整个盛都府官员培训过类似遇到地震啥的该如何处理等。所以地牢里的衙役,也很幸运的,虽伤却到底活了下来。
“只不过,地牢里的犯人,全都死了。”景翊补充。
郝瑟沉默了一下。
“那些杀手呢?”
“我杀了。”景翊声音有些狠厉。
“没留活口吗?”郝瑟有些失望,抓点活的,或许能审问点啥出来。
“一个不留。”景翊浑身冒出冷意,眼里又隐隐有些疯。
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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