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词里,却是:如果失了忆,就请你来提示我。假若忘记你,就请你来告诉我,我们曾经的所有…….
郝瑟使劲眨了眨眼睫,让有些模糊的视线清晰一些。
景翊突然转过身,盯着她看了许久,看得她都有些头皮发麻了,才道:“睡过。”
郝瑟一头磕在他的额头上,一片瘀青。
刚才讲述时候的那种“深情”氛围被景翊这句话一下给弄得飞到爪哇国去了。
卧槽,殿下还是殿下。
景翊突然笑了,将她一抱:“郝小妞,我终于明白了,当初你和白无常被困在我的阵法里,我为何会在阵法催动的瞬间,感应到你.....”
郝瑟缓缓抬眸,阴恻恻地道:“这么说,是你差点弄死我?”
景翊这才发觉失言,一下闭嘴。
郝瑟倒被他这样子给气笑了,她也没真打算怪他。
“不仅睡了,儿子也生了。”景翊想起嘟嘟,突然后牙槽又是咯嘣一声。虽然是亲儿子,可是这儿子最近实在有些碍眼。
郝瑟笑:“难怪嘟嘟第一次见到我,就喊我娘亲。”
难怪,她自以为母胎单身的她,竟然会对嘟嘟生出各种类似老母亲的情绪。原来,她好像真的是她老母亲啊。
那这些年,她是不是算抛夫弃子的渣女了?
想想,也真有些好笑。前段时间,她还在想,她会不会做了景翊和嘟嘟娘亲之间的小三。原来,尼玛小三很可能是她自己。
景翊一翻身,压住她:“要不,再生一个?”
没等郝瑟回答,他的吻就下去了。
郝瑟却轻轻推开他,很认真地道:“殿下,我想和你认真地谈一件事情。”
景翊愣住,神色委屈又紧张。
郝瑟叹了口气,轻轻抚摸了下景翊的头:“殿下,梦境里,还有一件事,我没来得及说,刚才......”
这一次,郝瑟将梦境里的所有,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说了原主告诫她的话。说了她的顾虑和决定。
景翊沉默了很久,似乎很难过,看得郝瑟心里微微不忍,才终于开口,涩着声音:“狗狗,你是在怀疑我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如果我们那什么了,又发现真相残酷,所以你怕万一是那样,会后悔吗?”
不,不会是那样的。他不要接受那样的残忍和狗血。
郝瑟摇摇头:“不,殿下,不是这样的。我能感觉到,曾经的真相,没有狗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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