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抢了我女人啊。”李汝应脸上的神色,似乎景翊真的是那夺人所爱的小三。
“简直胡言乱语。”景翊眯了眯眼,怒气渐飚。今天的白无常怎么回事,行事完全不像他平日的作风啊。
他自然知道那家伙喜欢着景菲菲,可那家伙自来理智,是断然不会做出今日这番冲动到无法理解的行为的。
这家伙究竟遭遇了啥?怎么感觉整个人都变了。
景翊再次瞅了瞅那张熟悉的脸。
没错了,这张脸,化成灰,他这个老对手都能认出来。而且这武功路数,确实没错,他和他缠斗十几年,对彼此早已熟悉,连对方的武功路数,都熟门熟路。
毕竟,师出同门又交手那么多次。也因此,两人无论是当幕后指挥,还是台前单打独斗,都很难把对方干掉。
邪门了!景翊骂了句。
疯里疯气本是他景翊的专属,可今日,李汝应简直是抢了他的人设。
两道人影再次拔地而起,旋入高空。
……
路上,郝瑟和容绥在不要命地飞奔。
在路上,她无法收到前线的最新消息。可不知为啥,今日,那右眼皮一直隐隐在跳。
这让她心里越发不安起来,不由自主就想起现代外婆总是揉一揉眼皮,一脸担忧地说:左眼跳财,右眼跳崖。
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郝瑟心里一个咯噔,随即狠狠地一呸:“啊呸,呸呸呸。”
迷信,封建糟粕,呸呸呸。
呸完,又很丧气,哎,灵魂都存在了,还有啥资格呸这个。
“容绥,你说殿下和世子,不会真在血拼了吧?”郝瑟只能在容绥身上求安慰,“哥啊,我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啊。”
“别胡思乱想。”容绥也轻叹一声,不是她乱想,连他,眼皮也使劲乱跳。
“哥,我昨晚梦见殿下和世子在决斗了。我怕。”郝瑟突然涩了声音,“难道真的要应了兄弟相残的魔咒吗?”
容绥憋了半天:“殿下和世子,决斗十多年了,没事,他们实力差不多。殿下不会有危险。”
其实他也不太理解世子为何突然造反。作为曾经的北碚太子,他自然也是熟悉各方势力博弈的。
按说,世子的为人和眼界,不至于在这个时候举兵啊。难道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变故?
她的追风,追风逐日一般向前。
快点,再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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