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再加点彩头。每输一局,除了输掉一千万,输家……还要脱掉一件身上的衣物。直到……脱无可脱为止。”
他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再次掠过玫瑰的旗袍。
“我看玫瑰姐今晚这身旗袍,里面似乎也没穿别的什么。正好,简单明了。”
脱……脱衣服?!
一局一千万,外加脱一件衣服?!
直到脱光?!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香艳与危险气息的附加赌约惊呆了!看向秦洛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
这家伙……不光要赌钱,还要赌……人?
玫瑰也完全没料到秦洛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先是愣住,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有诧异,有被冒犯的微恼,但更多的,竟然是一种奇异的……兴奋和得意。
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不是说明……他对自己这具身体,也产生了“兴趣”?看来,再利害的男人,也终究逃不过这一关。
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将红唇凑得更近,几乎贴在了秦洛的耳垂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带着湿热水汽和挑衅的嗓音,轻轻呵气道。
“秦先生……原来好这一口?行啊……既然你想看,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好了。看看今晚,是谁……先输光所有筹码,也输掉……所有遮羞布。”
说完,她还故意用环着秦洛脖子的手,轻轻在他的后颈处摩挲了一下,动作暧昧至极。
周围所有看到这一幕的赌客,全都傻眼了,大脑一片空白。
他们看到了什么?那个平日里手腕强硬、笑容甜美却让人不敢亲近、能镇住赌场三教九流各路人马的玫瑰姐,此刻竟然像个小女人一样,依偎在那个陌生年轻人的身边,姿态亲昵,言语挑逗,甚至默许了那样荒唐又刺激的附加赌约?!
这年轻人……到底是谁?!竟能让玫瑰姐展现出如此截然不同的一面!
赌桌周围,鸦雀无声,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预示着接下来这场赌局,注定不会平凡。
夜玫瑰听到秦洛那堪称挑衅与香艳并存的附加赌约,非但没有动怒,那双妩媚的桃花眼里反而闪过一丝兴奋与绝对自信的光芒。在闽都各大赌场,尤其是在这西山赌场,若论玩骰子的技艺,她夜玫瑰自称第二,恐怕没人敢称第一。
多年来,与人赌骰子比大小,她未尝一败,这份自信早已深入骨髓。在她看来,秦洛此举,不过是年轻气盛、被美色所诱而提出的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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