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挑了,不,剁下来,速度。”
韦勇权咆哮,“不!不要!不!”
韦勇权小女儿哭喊,“姐!”
幼棠冷眼看他们行刑,我盯着幼棠眼睛。
当剁肉声和惨叫交织在一起,幼棠垂下眼睑没看。
韦勇权大女儿叫声凄厉,幼棠睫毛铺开在面颊上,脸色瞬间煞白。
剁肉声不间断传来,韦勇权破口大骂婆婆,于是哭声骂声剁肉声,幼棠眼睛一闭再开,说,“加贺。”
李加贺表情恍惚来到他面前,幼棠盯着地面说,“给那女的一个痛快,快去。”
李加贺掏出手枪点头,婆婆惨笑说,“当初韦勇权可没让咱们一家痛快,韦勇权既然敢做,就要承担所有的结果,慈悲心只能让恶徒更加猖狂,你懂吗海棠。”
李加贺僵在原地,幼棠握紧拳头没吭声,婆婆又说,“当年韦勇权挑断你父亲手筋脚筋,还用烧红的枪口在他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就为了逼我抱着你们出现,你有想过你父亲的惨叫声么,然后我抱你们出现,韦勇权就和我做了一个游戏,韦勇权说,只要我打开腿伺候他一次,他就绕你们父子一年活命,一次换一年,当时那么多人围着咱们全家坏笑,我像个表子一样被韦勇权折磨一次又一次,结果呢?谁可怜我了,上帝在哪?神在哪?正义在哪?那些统统是狗屁!我只知道你们父亲对我像照顾孩子,你知道他当时什么样子,他心在流血,我感应得到,他心疼我胜过自己的性命,韦勇权却在他面前糟蹋我,你知道韦勇权当时笑成什么样,而我的绝望又有谁明白。”
我们瞪大眼睛听,幼棠一脸震惊。
婆婆流泪说,“我受辱过程中只求你父亲不要看,他眼角流血咒骂韦勇权,韦勇权就派人割舌……”
幼棠握紧拳头盯着地面,玲玲在远处说,“瞅你们剁这玩意和狗牙似的参差不?,别走呀,割舌啊!算了我自己来。”
韦勇权喊,“楚仁美!”
10分钟后,韦勇权痛哭流涕弯下腰,他脑门顶在地上喊,“楚仁美……”
婆婆惨笑说,“小贺,把枪给海棠,海棠你去让那女孩解脱吧。”
李加贺交枪给幼棠。
幼棠眼泪落到地上,原地举枪对准韦勇权失声痛哭的小女儿。
他咬紧唇勾动扳机,韦勇权喊,“不!”
枪声响起一连串,我懂幼棠的意思,他在帮韦勇权小女儿解脱,不然一会韦勇权的小女儿可能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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