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好。”
“好的,哥哥。”
白清枚带着两个跟屁虫洗完手去餐厅。
餐桌前,笺笺扎着漂亮的发型,穿着漂亮的新衣服,正乖乖地捧着热牛奶喝。
对面,周晏京衬衣挺括,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发型打理得三分随意七分帅气,整个人神清气爽风度翩翩,叠着长腿在看报纸。
看见赵姨从一楼的客房里出来,白清枚奇怪地问:“咦?你打扫客房干什么?昨天家里有客人?”
赵姨欲言又止。
周晏京从容不迫的声线从报纸后面传出来:“赵姨勤劳勇敢有力气,新年第一天就把家里每个角落打扫得干干净净,这么好的赵姨上哪找。”
赵姨闭嘴走开了。
周晟安端着粥从厨房出来:“晏京惹小熙生气,昨天晚上被赶出来了。”
双胞胎:“被赶出来了!”
“赶出来了!”
“二位的喇叭是从哪个二手市场买的,说话还带回音。”那张报纸刷拉一抖,周二公子英俊但冷飕飕的脸露出来,“你最近很闲?什么时候有偷听别人墙角的癖好了。”
周晟安把香喷喷的热粥放到白清枚和三个乖巧的小朋友面前:“是你太吵。半夜敲三十次门道歉,我很难听不见。”
周晏京冷呵:“我说她怎么不理我,敢情都被你听走了。又不是给你道的歉,你听什么?”
“我怎么没听到?”因为周晟安怕吵醒她给她戴上耳塞而错过一场好戏的白清枚懊恼极了,“竟然让我们小熙动这么大的气,弟弟,你犯什么错误了?”
周晏京端起今天早晨的第三杯黑咖啡:“一个喜欢偷听,一个喜欢八卦,还带两个喇叭,你们一家转行做狗仔得了。”
咖啡还没送到嘴边,脚底下高贵优雅的台子就被笺笺拆了。
“爸爸把他和妈妈的情侣手表弄丢了。”
周晏京:“……宝贝,你应该站在爸爸这边。”
笺笺遗憾地表示:“对不起,爸爸,虽然我也很爱你,但我要和妈妈站在一边。”
白清枚:“怎么回事,快展开讲讲。”
这件事说来话并不长,前阵子的学术交流会议和接连几个疑难病例让林大院长忙成陀螺,周晏京心疼她劳累,昨天特意买了鱼回来给她煲汤。
处理鱼鳞的时候把手表解下来放在岛台上,哪想到这一摘就成了永别,把老宅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
家里又没外人,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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