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请吃火锅,一来梁渠到的匆忙,如此方便准备,食材备好即可,二来烟熏火燎,显热情,又是梁渠发明之物。
「梁兄弟鲜来岭南,不知南疆情况。」崇王一脸酡红,大笑,「故而小看了自己,小看了这次对南疆的影响。
假若土司真的退位,那目前除去他自己,无论是谁上来,都只会加剧九寨内部冲突!」
「九寨内部矛盾如此剧烈?」
「何止。梁兄弟今日苏醒时,想必已知晓两岸夭龙散去,但你可知,他们是何时散的?」
梁渠摇头。
「交战之后,第三日!」
「那么快?」梁渠吃惊,「没有再对峙?」
「未曾,使团各自谈上一天,大现便离开。」崇王摇头,「早这位谢土司前,南疆地方的松散程度,其实比梁兄弟想的高得多得多,历朝历代都不会太去担忧。正是因为他们自己就会打得不可开交。
是这届土司上来之后,修桥补路,建设八方,互通有无,协调世仇,慢慢有了南疆九寨的说法,更提出河神划界,南北两端的理念。
倘若多个两三百年,等受熏陶的年轻人成为夭龙,成为中流砥柱,或许会一起努力,至于现在————
远的不谈,新土司上任,先要解决的就是虫谷节长气奖赏问题。十条长气,五条上等,五条中等,对九寨来说不算什么,对一个寨子,一年里拿出来便会肉痛,就这,我敢赌,会是第一次冲击,必然再度生乱!」
「原来如此。」
梁渠若有所思。
政客和政治家是不同,政治家能平衡各方势力,推进自己的政策,向着自己的目的前进;政客纯粹是背后利益集团的代表,为的是壮大自己背后的利益集团,本质上是一个集团对部分集团的拉拢,以及其余集团的倾轧。
倘若代表者表现不好,就会被迅速拉下马,毫无自主权。
显而易见。
南疆面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尤其是认同感不够时。
「故而梁兄弟这两下,到南疆彻底淡忘伤痛之前,谢土司无能为力,更没办法继续上台掌权,他们自己会陷入争权夺利中。
今后对我们大顺,不足为患,无需担心两头交战,也该是趁此机会,调转矛头,处理北庭,再平一患!
于情于理,梁兄弟如此年轻有为,近来是一定会到北面去的。」
「淮王接下来会往北去?」谢弘玉惊讶。
「在我之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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