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喉咙不自觉的吞咽,和胸膛随着呼吸的起伏。
做完这一切,他才松开手,任由斯特恩的脑袋重新无力地垂下。
中年官员脸上彻底放松下来,几乎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
“你担心犯人被调包了?被艾尔西·范德比尔特?”
他摇了摇头,似乎感觉对方的想法简直不可理喻。
“她是什么身份?整个魔法国会都要给他们家族几分面子!她想要什么情报,用得着用这种风险极高的手段?”
“说实话,艾尔西家族如果真的有要求,上面或许也会把这个犯人打包送上门!”
“戈德斯坦,我看你是职业病太深,看谁都像罪犯。要不是你这么神经质,也不会你妹妹都上去了,你还跟我待在这个阴冷的地方发霉!”
被他这样嘲讽,塞缪尔·戈德斯坦脸上却没有任何被冒犯的表情,只是低声道:
“我只是以防万一,英国那边前不久不是还爆出了一个新闻吗?魔法部的高官在多年以前,利用复方汤剂,把自己的儿子从监狱里换了出来。”
中年官员也想起了那个新闻,但随后又摇摇头:
“那是他的儿子,亲生的!但这个混蛋肃清者跟范德比尔特家的大小姐有关?你真是想太多了!”
塞缪尔·戈德斯坦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勾起一个似嘲讽似苦涩的笑容。
“身份尊贵,不代表立场绝对正确。人的感情和立场,是世界上最难以预测的东西。我们能做的,不是去赌哪位大人物今天心情如何、立场何在……”
他停在门口,侧过头,走廊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深刻的阴影。
“……而是预防所有的可能性。”
中年官员站在原地,脸上混杂着不满与一丝被触动的不安。
见塞缪尔·戈德斯坦快要走出去了,他忍不住大声喊道:
“说得好听……你倒是往上爬呀!待在这个满是腐烂味儿的审讯室里,你就算能力再强、再怎么坚持原则又能怎么样?谁能看到你?!”
塞缪尔·戈德斯坦脚步顿了顿,却没说什么,径直离开了。
……
“怎么了?脸色这么沉重。”艾尔西看着维德的神色,问:“那个肃清者的故事,让你感到困扰了吗?”
维德的目光扫过魔法国会中庭那些来来往往的人群,轻声道:
“算不上困扰……只是想起了另一个……同样是被迷情剂毁掉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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