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张钢铁但见沈伯义反应慢了许多,心想耳朵本就是极其重要的器官,晚上打架甚至比眼睛更加重要,他的耳朵受了伤,武功难免大打折扣,尤其这对金钹挥舞飞快,耳朵不灵难免中招,连忙纵身过去相帮,西天僧想拦住张钢铁,奈何他的轻功远不及张钢铁的弹射模式来得快,只能眼睁睁看着张钢铁塞到了金钹护卫与沈伯义之间,汤圆圆也和张钢铁一个想法,可她没有张钢铁的轻功,仍被钢鞭护卫缠着不放。
张钢铁电射而入,身体在空中一扭让过金钹,霎时看得金钹护卫目瞪口呆,世上竟有人能在空中转体?张钢铁右脚一勾,像小时候跳皮筋时一样用脚尖挑住两块金钹之间的绳子快速一卷,使绳子绕腿一周,这样一来这个金钹既抽不回去也甩不开来,当然更无法再扣响了,如同缴了金钹护卫的械,金钹护卫使劲一拉,反而将张钢铁拉了过来,情急之下只能一掌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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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天僧喊了一句蕃语,张钢铁听不懂,但见金钹护卫忽然间撤了掌,显见西天僧是告诉他张钢铁掌法古怪不让他接,同时西天僧也迅速追了过来。
“走!”
沈伯义忽然高喊了一声,情知今日黄历不对。
“你们先走我断后。”
张钢铁喊了一声,忽然想起沈伯义耳朵受了伤,对着沈伯义指了指汤圆圆,意思是让他去助汤圆圆脱身,沈伯义岂会让张钢铁以一敌二?反而迎上了赶来的西天僧,张钢铁见状,和刚才的沈伯义生出了同样的想法,只能先收拾了金钹护卫再去帮忙,于是急攻向金钹护卫,金钹护卫虽不敢接掌穷于应付,但牵着绳子的手却始终牢牢抓着舍不得松,张钢铁一条腿卷着绳子,身法也受了限制,攻了几招无果,灵机一动,又抬左腿一勾一卷,将绳子牢牢夹住,随后脚下内力迸发向前飞去,金钹护卫使劲一拽,可惜力道远远不够,身体不由向前栽倒,以他的轻功又跟不上张钢铁,霎时像条死狗一般被横拖在地上,直磨出两道血痕来,张钢铁见他宁愿颜面扫地也舍不得保命的家伙,心里倒是有点佩服,见前面有个牌坊,于是纵到了牌坊下,随后转而向上,将金钹卡在了牌坊上的一个缝里,随后纵向了沈伯义,金钹护卫被吊起数尺,不管他选择取钹还是回救,都无法赶在张钢铁之前。
张钢铁纵回现场助阵沈伯义,还是抱着擒住西天僧的想法急攻,西天僧以一敌二并不慌乱,嘴里又叨叨了一句蕃语,忽听远处汤圆圆一声惨呼,张钢铁的心猛地一沉,扭头一看,汤圆圆竟已倒地不省人事,貌似钢鞭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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