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只差一个字。”
钱一空弹了弹面前的茶杯,杯子霎时碎了,张钢铁顿惊,钱一空对于每个对手的举动了如指掌,这才是神算子的高明之处。
“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呢?”
这个消息太重磅了,张钢铁消化不了。
“钱某方才已用飞鸽传信替张大侠约了个人,他叫秃鲁帖木儿,乃是哈麻之妹夫,与哈麻一起献美女谋上位,可惜官职却远没有哈麻高,因此在心中是嫉恨哈麻的,哈麻若想洗清自己必先除去此人,这事若是让他知道了,势必先下手为强。”
钱一空不动声色献了个妙计。
“你不是与哈麻同流合污么?为何忽然要置他于死地?”
张钢铁不解,感觉又是圈套。
“脱脱一死,元朝再无希望,哈麻也就没了用处,不如给张大侠做个顺水人情。”
钱一空知道张钢铁的顾虑,索性直言不讳。
“是么?那我这颗棋子几时失去用处?”
张钢铁注视着钱一空,兔死狗烹的确像是钱一空的作风,钱一空恐怕是自己不方便露面,所以拿张钢铁当枪使。
“张大侠多虑了,钱某知交甚少,张大侠当算一个。”
钱一空假惺惺说道。
“打住,钱帮主文韬武略天下无敌,小人高攀不起。”
张钢铁顿了顿。
“我感觉你在给我憋个大的。”
作为钢铁直男,张钢铁已经不是第一次当面揭穿别人了,都是明白人,从濠州到大都,每次遇上钱一空,张钢铁要办的事都很顺利,很难不让人怀疑有大的猫腻。
“钱某之计甚妙,张大侠不信实在可惜。”
钱一空叹道。
“倒也不是不信,钱帮主要弃的棋子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这次的枪张钢铁倒是愿意当,毕竟成功了是双赢。
“那是自然,张大侠只需将消息传到,自有人从旁加醋添油。”
钱一空抬起右手,大拇指在另外四指十二节上来回掐了几下,忽然一拍大腿。
“钱某斗胆一算,哈麻将死在正月十八。”
掐指算张钢铁听过也见过,能粗略算出别人哪年哪月有劫数张钢铁也曾听过,但能具体算到别人的死期真是闻所未闻。
这时店伙计敲门说人到了,钱一空说了句“请”便迅速起身推开了窗子。
“钱某还有一句良言相告,徐达乃将才,冲霄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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