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要的嫌隙。”
“贤弟夸我,我自愧不敢当,也不敢当真。只是我也明白,唯有我真心待人,人才会真心待我,这是不差的。另外家里的事也确实是说到我心里去了,我也不怕和别个真格的明火执仗的对上一场,却耐不得家中有些人寒了人心,还自以为得计。”
“慢慢来吧,终是要过段时间事情才能慢慢捋顺的。”
“是啊,也只能如此了,说来说去的,都是闹心事。不过除了公司当前这些,我手头上还有早先余下来的不少闲钱,你看我们再一起做些什么,那些钱拿出些做点其它的事也好,总好过一直放在那里。”
“呵呵,你现在还有精力做其它什么事吗?”
“这倒不是为我,是为了严之。他那饭店没办法再做了,也是我父亲的主意,叔伯们背后多少说了些闲话,说早期的便宜让我们全占了如何如何的,父亲也耐不得那些,再说那统共也不值多少钱,只大小算是个营生,算是给他们那一辈兄弟的一个交代吧,就让严之把那酒楼让给七叔他们了。十二弟自己也不想在那个行当里和自家人当对头,一时也没个什么好主意,这事就搁下了,我也是回去之后才知道,其时他已在家里闲了有个把月了。我问起后,才和我说了实话,我也不好去怪父亲,毕竟每一辈都有自己的难处。严之这回听说我要到余斛来,本来是想一起过来寻你说说话,讨个主意的,不想家里有事给绊住了,就未能成行。咳,本来叫人一起过来是好意,现在反倒成了你欠他的人情,需要自己出让些东西给他们,这人要是再不识好歹的话,就难了。”
“原来是严之啊,这忙必须得帮。这事也好说,只是我不知道你这是个什么章程,为什么不把他安排到公司里去,而是想另起一个事业?”
“我早先也是这么说的,只是他自认为当初做了我们公司的见证人后,自己说什么也不愿意搀和到我们公司的事情中来。而且他还说了,他不进来,也堵住了其他所有杨家人的嘴,让他们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闲话,这样的话,他确实也能替我挡着不少事,倒是能省了我些心。只是他的心思怕是白费了,兄弟中,也就他这么实诚,能这么想了。”
“嗯,严之是厚道人,也难为你们兄弟当中,你和他最亲厚。他可是有什么想法没有?毕竟他去珠港的时候最长,见得东西也不少了。”
“严之吧,还是那样。老实本分惯了,你要放手让他去干个什么事吧,他未必会给你干的很好,但他不会干坏,维持着局面成,但要放手让去他干,则不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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