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宇狐疑道:“怎么?”
谷雨嘴中念念有词:“与我相仿...与我相仿...唔...”他缓缓转身,看向病房。
彭宇对他的神情再熟悉不过,右手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有情况?”
“去看看。”谷雨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
两人推门走入病房,屋中摆放着六张病床,谷雨依次看过去,有老人也有年轻人,那六人也扭头打量着门口的两张陌生面孔,经过短暂的沉默,四人回转过头,唯有两人仍保持着警惕,一名中年男子,另一名则是孩子模样。
彭宇眼珠转了转,笑嘻嘻地向那名中年男子走去:“侯大哥,是你吗,有些日子没见了?”
那中年男子一愣:“你认错人了。”他形容憔悴,衣衫褴褛,左颊有一道深疤。
彭宇三步并作两步,挤到两张病床间,上前抓住那人的手:“怎么会认错呢,三年前你到金陵,还是我舅舅招待了你,接风宴上我坐在你对面,想起来了吗?”
“小兄弟,我说你认错了人,我不姓侯。”那中年男子抽回了手,冷冷地道。
“侯大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彭宇还要白活。
“彭宇,这位大哥确实不是侯大哥,你认错了人!”谷雨忽地出声打断了彭宇,向那中年男子拱了拱手:“打扰了,对不住。”
“无妨。”中年男子面无表情地看向谷雨。
谷雨招了招手将彭宇唤回,再次道歉后将彭宇推出了门。
“那人有问题,怎么不教我继续问了?”彭宇不满地道:“你看他脸上那道疤多吓人,多半是与人厮打所致,一点好人的影子也看不到。”
谷雨幽幽地道:“你再问下去恐怕下一刻便没了命。”
“唔!你吓我是不是?”彭宇一惊。
谷雨道:“那中年男子邻床的小伙子在枕头下藏有利器,你问话的当口他已摸到枕下,你将整个后背向他,若是人家突然出手,你能躲得掉吗?”
彭宇想了想,脸色当即变了。
两人走到门口,彭宇忽地将他拦住:“那不是更加说明两人有问题吗,咱们就一走了之了吗?”
谷雨在他身后推了一把:“那人家是触犯律法了还是投敌卖国了?”
一句话将彭宇问住了,谷雨笑着摇了摇头:“肚子不饿吗,我可是饥肠辘辘,别说鲜鱼面,便是桌子腿我都能吞进肚。”
彭宇也笑了,搀着他的胳膊:“咱们再穷,也不能教师傅啃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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