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淡淡的焦糊气息。
她反手扣住朱捕头的下巴,指腹用力撬开他紧咬的牙关,一枚青褐色药丸顺势滑入他喉间,带着微凉的药味。
药丸入腹不过片刻,朱捕头浑身灼烧般的滚烫感便缓缓消退,他大口喘着粗气,脸色也从通红渐渐恢复些许血色。
这时元照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接下来,我问你答,不得有半分虚言。”
“是……是!”朱捕头连连点头,气息仍有些急促,眼神里满是惊魂未定的惶恐。
元照抬眸,目光锐利如刀:“你方才吸食的,可是芙蓉膏?”
朱捕头颔首如捣蒜,不敢有丝毫迟疑:“正是。”
“从何处得来?”元照追问。
“县……县令大人所赠。”朱捕头喉头滚动,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老实交代。
元照再问:“那你可知,县令的芙蓉膏从何处所得?”
朱捕头立刻摇头:“不知。”
“不知?”元照眉梢微挑,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怀疑,目光如炬般锁住他。
朱捕头被她看得浑身发毛,连忙挺直腰背,语气愈发恳切:“当真不知!绝无半句虚言。”
元照沉默数秒,指尖轻轻敲击着身旁的桌沿,发出清脆的声响,片刻后又问:“你服用这芙蓉膏,多久了?”
朱捕头凝神回想片刻,眉头紧锁,声音干涩:“约莫两年了。”
一番盘问下,元照方才知晓,朱捕头并非首位吸食芙蓉膏的捕头。
在他之前,上一任捕头便是因吸食过量,身体日渐衰败,最终油尽灯枯而亡。
“既知芙蓉膏害人,为何还要沾染?”元照眉峰微蹙,语气带着几分审视与不解。
朱捕头苦笑一声,眼底满是无奈与悲凉,声音低沉沙哑:“小人哪里有的选?”
他初当捕快时,也曾心怀壮志,想做个为民做主的好捕头。
那些年,他兢兢业业办案,屡破奇案,立下无数功劳,才在了你前任捕头亡故后,如愿接任捕头之位。
可谁曾想,刚上任不久,便在县令大人的刻意诱骗下,吸食了芙蓉膏。
也是那时他才知晓,原来上任捕头也是这般被哄着服下芙蓉膏,最终不得不与他们同流合污,一步步深陷泥潭,直至丢掉性命。
如今,他不过是第二个重蹈覆辙的人。
可是他能怎么办呢?
吸食过芙蓉膏之后,他早已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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