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干柿鬼鲛。
他看向自己手中一阵阵恶心呕吐的鲛肌,那张鲨鱼般脸上露出略显狰狞的笑容,露出满口尖牙。
和他手中的鲛肌一样,他的皮肤上也有一块块被血雾侵蚀后留下的暗紫色疮疤,仿佛被强酸灼烧过一般。
唰唰唰!
其他几名雾隐忍者也颇为狼狈地从血雾中逃离出来。
他们的情况更糟,除了身上大小不一的紫色疮疤,每个人的衣服和皮肤表面,都凝结着一层散发着寒气的冰霜。
那股寒意深入血肉骨髓,他们感觉半个身子都失去知觉了,不自觉地打着寒颤,脸色苍白,满是惊怒凝重的目光望向血雾。
在血雾之中,两道身影的轮廓逐渐清晰。
走在前面的,是一道他们所熟悉的身影。
雾隐鬼人,桃地再不斩。
他穿着一身黑袍,右手无名指上同样佩戴着象征神权的权戒,胸前悬挂邪神教的坠饰,肩上扛着斩首大刀,眼神凶戾。
而在他身侧稍后半步的位置,则是一个身形纤瘦、面容清秀到几乎分不清男女的少年。
他手中没有武器,周身却缭绕着肉眼可见的寒气,甚至让他脚下站立的水面都凝结成冰。
“嗬嗬嗬……”鬼鲛发出低沉的笑声,“真是没想到啊,再不斩。”
“叛逃了这么多年,你居然还敢回来,不仅带了个冰遁小鬼,甚至还加入了邪神教。”
“你们两个凑在一起算什么,‘丧家之犬’组合吗?”
他咧着嘴嘲笑道:“一个是夺权失败而狼狈逃离的鬼人,一个是被灭族而无家可归的遗孤,你们还真是,般配啊。”
鬼鲛非常擅长把言语淬成刀子,精准戳向对方最不愿触及的痛处。
然而,预想中的愤怒并未出现,桃地再不斩和白的脸上,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仿佛听到的只是蚊蝇嗡鸣。
他肩上原本已经出现缺口的斩首大刀,在鬼鲛等人的注视之下居然逐渐补全,泛着锋利的寒芒。
断刀·斩首大刀,能够吸收敌人血液中的铁质,从而自我修复并且吸取血液体力恢复,因此被视为不会断的刀。
但这里可没有血液给它吸取,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修复了。
和对方使用的血雾一样,是新的能力吗?
“鬼鲛。”再不斩的声音依旧冰冷,“我来到这里,不是为了和你逞口舌之快的。”
“我此次是代表神教,以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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