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婢在。”
喜善连忙回应,没有一丝的停顿,身体也绷紧得像个石甬。
太子要干什么?
难道,你也因为本宫抛弃了廉松而恐惧吗?
喜善感觉对方下一句就是这个。
“廉松死了,更多的事情要落在你肩上了,辛苦了。”太子看着他,关切的说道,“若有可用之宦官,你可举荐提拔。”
“奴婢全听殿下,殿下要用谁,奴婢便为殿下好好调教。”
“好,那你下去做事吧。”
“是。”
就这样,喜善离去。
难道,你也因为本宫抛弃了廉松而恐惧吗?
太子看着他的背影,将这句想问的话,也藏在了心里。
那是必然的。
太子知道,这句话不必问。
廉松的确是能力不足,可他的事情,绝对不是死罪,再加上他是替自己去做事,甚至都算不上‘不可饶恕’。
所谓的擅自扩大行宫劳力规模这种黑点,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他为什么要冒着违抗君命的风险多动用人力?
要是两万人能把一切解决,谁非要犯贱去抗命。
只能说,做出修建行宫这个决策就是错的。
错的方向加上错的预算,压根不可能做正确的事情。
太子发现了,比起被宋时安羞辱让储君的威仪受损以外,一个更严峻的问题出现了。
虽谈不上众叛亲离,可他也失道寡助了。
先前的陈宝,左子良,心腹的叶长清,父皇送给他的喜善,沈康,甚至新提拔的范无忌和高云逸……
他们,不会为自己去全力压制宋时安了。
“父皇,我该怎么办……”
太子,有点害怕了。
………
在沈康去了盛安城后,太子的命令也下来了。
原本屯田中不少的官员,都收到了调令。
其中还包括先前是宋臣,但变节了,向太子谄媚的赵河台,也直接被调走。
当然,贾贵豪这个能够一定程度上牵制宋时安,掌握郡兵的男人不可能动。
而与此同时,新来的官员,也很快的上位,投身进屯田工作之中。
无论什么品级,全都没有一餐‘接风宴’。
“水山,你终于到我身边了。”
因为屯田时候的尽力表现,以及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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