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的女子,对娘家事务没有插手的权利。
李家大小姐刚祭拜完自己的父亲,就被陶紫月三言两语打发了回去。
如今陶紫月怀有李茂遗腹子,家产自然就落入了她的手中。
独享家产的感觉,让陶紫月一改往日仰人鼻息的软弱,眉宇间都是高高在上。
“以后,这个家就是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说了算。你们谁想留下的,原来做什么,以后还做什么,月钱翻倍。若不想留下,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
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李家的月钱本来就比外面的高,现在翻了倍,他们去哪也找不到那么好的地方。
陶紫月话音落下,谁也没有离开。
管家带头,朝着陶紫月叩谢。
“我等愿意留在李府,继续为夫人效劳。”
“错!”
陶紫月得意的扫视整个院子。
“以后,这里不是李府,而是陶府。门口的牌匾今天就给我换了,老爷生前用过的所有东西,全部随他本人,下葬。”
管家闻言,变了脸色。
“夫人,这,这不好吧?老爷的灵堂还在前面,等着大家吊唁。这个时候换门匾,外人一定?”
陶紫月的神色不容置喙。
“老爷生前最喜节俭,定然是不喜欢大家为了他劳师动众。吊唁就不必了,马上抬出城,即刻下葬。”
“可是……”
陶紫月眸色一凛。
“管家,我怀有身孕,府上不适合办白事,这可是老爷盼了很久的孩子,若因此受了惊吓,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管家闻言,也不再敢说什么。
“是,老奴这就去办。”
君一和楚邵从破庙把沈安抓府衙。
回镇远侯府的路上,就见到一辆马车拉着一口棺材,没有敲锣打鼓,也没有哭丧。
几张白纸往天上一撒,无声的往城外走。
楚邵问过才知道,棺材里躺着的,就是昨晚掉进河里的李茂。
“好歹生前也是咸城排得上名号的富商,死后竟然这么凄凉,没有亲友吊唁的时间,连送丧队伍都那么简陋。”
“可说不是呢。”
旁边挎着篮子的大娘,看起来像是刚从菜市场买菜回来的。
指着棺材唏嘘。
“你说说,生前挣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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