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地厚的纨绔子弟,他骆养性有的是办法!
他立刻转身,再次快步走出雅间,对守在外面的几名心腹番子迅速低声吩咐了几句。
片刻之后,楼下传来了几声短促而有力的闷响,以及更加凄厉的惨叫和求饶声。
那李公子的嚣张叫骂,瞬间变成了杀猪般的哀嚎。
推搡和阻拦的动静也很快平息下去,只剩下桌椅被迅速扶正的轻微响动,以及一些人被迅速拖走的窸窣声。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十息时间。
当骆养性再次回到雅间,垂手肃立时,楼下的大厅已重新恢复了某种诡异的安静。
虽然琴声未再响起,客人们也惊魂未定,低声窃窃私语,但至少,那令人厌烦的噪音源头,已被彻底清除。
朱慈烺端起已经微凉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重新投向那层薄纱之外,仿佛刚才那场小小的风波,从未发生过一般。
只是,他心中对南京,对这里的某些人,已然有了新的评判。
秦淮河的夜,看来并不只有风月,还有需要清理的污浊。
然而漱玉轩门口,此刻的气氛如同绷紧的弓弦,混乱中透着一触即发的危险。
那长宁伯府的“李公子”被两名乔装锦衣卫死死钳住双臂,准备带回去关进诏狱。
可他却依旧仗着酒意和家世,梗着脖子涨红着脸,口中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拼命挣扎。
他身边那几个同样喝得面红耳赤的狐朋狗友,虽然被方才锦衣卫干净利落放倒两名同伴的手段震了一下,但见同伴受制,又自恃有些背景,依旧色厉内荏地围拢上来,推搡着,叫嚣着,试图将“李公子”抢回来。
“放手!听见没有!知道李公子是谁吗?”
“再不放人,小心伯爷拆了你这破店,把你们一个个都送进大牢!”
“快!快去叫人!”
场面眼看就要失控,从单纯的调戏纠纷,演变成一场勋贵子弟与不明身份“豪奴”之间的群殴冲突。
周围那些原本看热闹的文人墨客、富商游子,此刻也看出了不妙,纷纷起身避让,生怕被殃及池鱼。
掌柜的急得满头大汗,在边上连连作揖:
“诸位爷!诸位爷!有话好说,切莫动手,切莫动手啊!小店小本经营,经不起这般折腾啊!”
这帮人堵着门口不肯离开,着实是让掌柜的犯了难。
门口的喧闹、威胁、哭喊、劝解声混杂在一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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