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只要大清内部大体安稳,能维持对明朝的攻势或均势,皇位上坐的是年幼的福临还是其他人,区别并不太大。
他更看重的是大局的稳定和自己家族、部众的平安富贵,至于最高权力的细微归属,只要不引发大规模内乱,他便懒得过多置喙。
此次回京,也存了暂避前线、观察朝局动向的心思。
范文程见到二人,尤其是看到代善也一同前来,心中微微一动,但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趋步上前,就要按照规矩行大礼参拜。
“奴才叩见摄政王!叩见礼亲王!”
然而,他膝盖刚刚弯下,手臂便被多尔衮抢先一步托住了。
多尔衮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语气显得颇为亲切:
“范先生何必行此大礼?快请起,快请起。此处非是朝堂,不必拘泥。”
他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已迫不及待地扫向范文程身后,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与期待。
他太清楚了,若非有十足的把握和重大的进展,以范文程的谨慎和之前搞砸过的前科,绝不敢轻易请自己前来。
看来,这困扰大清许久的燧发枪仿制难题,真的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这对他,对整个大清而言,都可能是扭转与明军火器劣势的关键一步!
见多尔衮如此“礼贤下士”,范文程心中稍定,顺势站直身体,但姿态依旧恭谨无比,对着多尔衮和代善分别拱手行礼:
“奴才谢摄政王体恤。奴才参见摄政王,参见礼亲王。”
代善只是微微颔首,面色平静,目光也带着探究望向范文程身后,并未多言。
他性格沉稳,喜怒不形于色。
多尔衮笑吟吟地看着范文程,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却也暗含压力:
“范先生,今日你让人请本王与礼亲王前来,想必是有了让本王和礼亲王都满意的‘好东西’要呈看吧?希望这一次,范先生可莫要再让本王失望而归啊。上次那‘砰’的一声,可是让本王记忆犹新。”
他指的是上次炸膛事故。
范文程闻言,心中一跳,但脸上立刻堆起万分恳切与自信的神情,躬身郑重保证道:
“摄政王明鉴!礼亲王明鉴!今日奴才敢请二位王爷驾临,自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奴才敢以项上人头担保,此次绝不会再让二位王爷失望!若再出半分差池,奴才……奴才甘愿领受任何责罚,以死谢罪!”
“诶!”
多尔衮笑着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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