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罪责与否,我必不会瞒着你。”
话落渟云一扭头,立即往远处跑去,绿萱站在原地,手中帕子又往眼角一攒再攒,边攒边偷眼瞧渟云背影。
往日只觉四姑娘不声不响,在府中地位和自个儿相差无几,绿萱全没料得如何几句话间,就叫渟云听出了端倪。
她既是个面团性子,自是不敢在谢老夫人前院里拉着渟云问话,还是问的关乎天家人命。
是逢午膳后,祖宗房里派人通传,绿萱毕恭毕敬跟着嫲嫲到了房里,谢老夫人端着茶碗道:“这些日子,急着你了,我是知道的。
别怪大娘子藏着掖着,更别怪你那郎君发怒缄口,圣人天家的干系,我们臣子内宅,讳还来不及呢,问他议他做什么,徒惹祸事。
你要实在想不过,晚间云云过来,你在院里和她私底下论两声就是了,她是个知情人,性子又稳,不像云儿咋咋呼呼的。
旁的听见你二人唠叨,也只说她小孩子有口无心,不会怪罪,正也叫她收紧点分寸,免了我再额外叮嘱。
要叫她坐着关起门讲吧,越显得心虚样,敞开了说罢,长舌婆子又传的慌慌惶惶,好似真个就要拆宅子散伙了一样。
防民之口,我是防不住这川,索性少说两句。”
绿萱幼时就随在谢老夫人身侧,无须嫲嫲再提点,立时就能明白老祖宗的意思是往四姑娘跟前传个话。
至于为什么传话,为何不是大娘子崔婉去传,传话给偏院里的继女有什么作用,就不是她短时内能明白的。
但她是真的怕,怕极了,既怕谢简获罪,又怕办砸了谢老夫人给的差事,怕到牵着那小儿在谢老夫人院子来回踱步半个下午,唯恐错过与渟云搭上话。
现儿既没从渟云嘴里打探出消息,还叫她察觉内情,绿萱忧惧不减反增,泪水滚滚又下。
捂着帕子才要哭,忽地见渟云走到了辛夷面前,跟那丫鬟耳语了两句什么,辛夷便朝着自个儿来。
绿萱忙拿下帕子绷着脸在原地等,打定主意若是辛夷再出言奚落,干脆与这丫鬟闹一场,到时候谢老夫人问起,坏了事全算在这尖嘴丫鬟身上。
“咱们娘子说她刚儿忘记告诉你了,是不是老祖宗叫你在这等都不要紧,她又不能去问。
再者谁还能违了祖宗话不成,叫你别哭了,明后儿咱们就去问问宋府袁娘子,她是宋都虞内人,必定能回复你的。
我就说你拉着她没好果子,哭哭啼啼叫老祖宗看见指定要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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