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又不是被拿走的。
宅子也没被围,太平着呢。”
冷胭急急上前轻道:“姑娘收口吧,祖宗不让底下议论。”议论这个已是不好,渟云最近开口“大人”,闭口“老子”,就没称过一声“父亲”。
与其喊出个“错处”,不如学以前好好的当哑巴,多余提起那个人。
“又不是瞎子,天家来人了,好多婆子瞧着的,不然我怎么听说的。”辛夷白眼道。
“她们说她们的,别吵嚷我们这,才过了几天清净日子。”苏木在旁插得一句。
渟云再没言语,反正自个儿张口了。
今日太阳也烈,数数时日,还是三月中旬零星飘过几点雨,这一二十天晒的,院里忍冬都没了气力,跟个人样躬腰耷身软在架子上,得浇水,多浇些。
她唏哩呼噜喝完了乳茶,大口嚼了几个肉包,特从柜子里抄起两罐苦菊茶招呼辛夷逃命似的出了院往绿萱住处赶。
对着冷胭苏木二人,只说往书库去寻个书本来。
过了甬道,渟云脚下稍慢,忽也意识到自个儿欺昧行径。
不欺昧不行啊,实话说了,得和那俩拉扯到啥时候去。
她略生怏怏,不知寻得何种法子才能两全其好。
如此且思且走到了绿萱处,更加无心别话,让辛夷在门外候着,进屋未有寒暄,只把苦菊递给迎出来的绿萱身旁女使,道:
“这个清热,但不宜和参块同用,等六弟好些了,再煮水兑些蜂蜜给他喝,管保三伏天也热不着的。”
说罢又从袖笼里翻出两个折好的平安契递给绿萱,“这个是道家契,我画了金光平安咒在上面,给萱娘娘和六弟的。”
她似有话,目光却看向旁边女使,难保不是谢祖母放在萱娘娘身边的。
绿萱对这些举动甚是熟稔,双手接了平安契递了一个给女使,甚是心急交代:
“快去寻个小袋儿装了,给哥儿贴身衣裳系上,以后白日黑夜都带着。”
女使也是通透,笑着告了安领了东西便去,渟云垂头些许道:
“萱娘娘不必着急,今日宫中虽来人,但无有兵卒围困谢府,不是问罪之兆,大人必会归来的。
另,长兄在晋王谋反当日,曾与宋家六郎一起搬兵救驾,有这一层功劳在身,可保宅中无虞。”
纤云是说过这事不能告知任何人,但谢承昨夜可没说。
话音落地,渟云即转身要走,背后一声轻微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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