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
而这个人选,舍他其谁?
于是,乾清宫外,每日都能看到胤禔那高大健硕、风风火火的身影。
他根本不像其他兄弟那样需要找各种借口、或是等待“合适时机”。
他的理由永远光明正大、掷地有声,且每日不重样:
第一天,他下朝后直接大步流星走到乾清宫门外,声如洪钟地对守门侍卫道:“爷来给皇阿玛请安,顺便问问保成今日脉象如何!速去通传!”
——请安是幌子,问保成情况才是真。
第二天,他抱着一摞刚从兵部取来的、关于西北最新军情塘报的抄本,一脸“忧国忧民”:“边关有最新动向,需立即面呈皇阿玛!另外,爷听说有西域进贡的安神香料对伤病有益,已命人去寻了,特来回禀一声!”
——公务夹杂私心,天衣无缝。
第三天,他甚至亲自监督炖了一盅据说是祖传秘方的“十全大补汤”(当然,经过太医署核验无毒),亲自提着食盒来了:“这是额娘早年给爷的方子,最是补气养血!
爷不放心别人,亲自盯着火候炖了四个时辰!务必让皇阿玛和保成尝尝!”
——孝心与兄弟情并举,感人肺腑。
第四天,他干脆拉上了刚回京叙职的某个蒙古王公,以“引荐藩臣、奏陈边情”的名义。
硬是又蹭进了乾清宫外殿,虽然依旧没能进内殿,但好歹又听梁九功低声说了句“殿下今日能坐起片刻了”,心满意足。
康熙对他这番几乎每日打卡、变着花样往前凑的行为,起初是皱眉,训斥过两次:“保成需要静养,你无事不要常来!”
“你是兄长,当知分寸!”
胤禔每次都被训得低头称是,态度极其“诚恳”:“皇阿玛教训的是,儿臣知错了,儿臣就是担心保成……”
然后,第二天,换个由头,照来不误。
几次之后,康熙也被他这滚刀肉似的做派弄得有些没脾气。
打板子?这小子皮糙肉厚,军棍都不怕,还会怕区区板子?
禁足?那他更有理由天天递折子进来问安,并且必问保成。
况且,康熙心里也清楚,这臭小子对保成的关心是真切的,那份恨不得以身相代的焦灼做不得假。
他只是嫌胤禔嗓门大、动静大,怕惊扰了保成。
但看着胤禔每次虽然急切,却也会在接近内殿时下意识放轻脚步、压低声音,那副小心翼翼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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