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院虽有二叔二婶招呼着,但也不好离开太久。
他们神色如常的回了席间。
直到约莫申时,才陆续将参加宴席的宾客送走。
两人再次来到书房。
“阿时,若真是黄泉宗卷土重来,这次会不会直接盯上我们裴府?”
陆逢时也在想这个问题。
杭州一案,她与裴之砚确实坏了黄泉宗的大事。
但那已经是两年前。
邪修最是记仇,若真要报复,为何等到今日?
又为何用这等迂回的手段?
如果之前那位尊使只是最菜的一个,一个尊使就差点将杭州搅得天翻地覆,这次真要报复,方法未免也太温和了。
“或许不是报复。
“孩子满月,皇后与章相先后送礼,朝中多少眼睛看着。若孩子真因此出了事,裴府必与章相彻底决裂,朝局将再起波澜。而能看破这等阴私手段,汴京城里寥寥无几。”
裴之砚眸光一凝:“你是说,他们想借此事,试探你的深浅?”
陆逢时颔首。
如今想来,黄泉宗时隔两年又伸出触手,未尝不是被苍梧真君的手段给吓住。
黄泉宗要对付的不仅是她一个。
还有整个玄霄阁。
必须慎之又慎。
可他们送这个东西,难道不是打草惊蛇?
让她提前警觉?
还是说,不相信她能看得出来?
目前还暂不知对方打算,只能先静观其变。
裴之砚道:“此事,我会再查,看看章相府到底知不知情。”
“小心些。”
他们不敢直接动裴之砚。
但若是雇佣武者,或是凡人,也不是不可能。
裴之砚的动作比陆逢时预想的更快。
第三日黄昏,他便带回消息:“章府那位管事,三日前告假还乡,说是老母病重。但蒙思的人追到他老家保定府,邻舍说他母亲三年前就已过世。”
陆逢时正在给孩子喂奶,闻言抬眸看他:“人不见了?”
“嗯。”
裴之砚在床边坐下:“保定府的宅子空空如也,值钱细软都不在。邻居说,半月前还见他回来过,匆匆收拾了东西,说是要出远门。”
开封到保定。
说远也不远,但也不近。
快马加鞭也要三天。
一来一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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