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宫门下。
“沈小姐。”月棠看到她,先微笑喊了一声。
沈宜珠很高兴,翩翩行了个礼,起身时却看到月棠面容憔悴,忙问道:“郡主昨夜没有休息好吗?”
月棠微微一叹:“老毛病了,一到寒冬腊月,睡眠就浅。太后在吗?”
“刚下了早朝,在看奏折。”
沈宜珠连忙在前引路。
进了殿,听到声音的沈太后已经抬起头来了。
“是你啊。”她把奏折放下,挥了挥手:“这赶着大雪天进宫,有什么事?”
月棠道:“是为大皇子月渊之事。”
沈太后神色微动:“怎么了?”
月棠笑了下:“太后想必也知道,我与大皇子过去来往颇多,前些日子,安贵妃的棺椁不是让太傅请指给移走了吗?
“到底安贵妃是生下了皇长子的,不该受此待遇。
“所以我还是想要想想办法,把她给迁回来。
“现下我要写份奏折,禀明安贵妃为先帝诞下皇长子的前后付出,掌管记载的是太医局,内存库和学士院。
“这几个地方都是文官掌管。
“没有太后或皇上的旨意,他们不会随便公布这些秘藏的记载。”
沈太后在听到安贵妃的名号时脸上就多了一丝不悦之色,不过很快她把这一丝不悦褪去了,扯了扯嘴角:“你对她倒是上心。当年她活着时,对你们端王府,可不怎么样。”
月棠扶着杯子,不动声色:“一切都是看月渊的面子罢了。
“太后如今贵为天下掌权之人,应该不会还对当年那些事放不下吧?”
“你少激我!”沈太后脸色沉了沉。片刻后,她缓慢地伸出右手,扶着杯子:“不过我倒也的确不至于针对一个手下败将。”
她看了眼门口的沈宜珠:“我下一道懿旨,你让珠儿带你去吧。”
月棠笑道:“太后大气!”
懿旨很快写好,沈宜珠拿着,轻抿着双唇看向月棠:“郡主,我们走吧。”
月棠起身,与她出了永福宫。
她们二人各乘着软轿,前往最近的太医局时,下了早朝的晏北也已经回到了枢密院。
随后进来的蒋绍和崔寻把门一关,说起来:“皇城司那边来报,昨夜荣华宫之事,紫宸殿都摁下来了。
“禁军营那边探得的消息,昨天夜里安排值夜的四百八十人,没有一个参与了武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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