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东西,往他两个蛋的刀口上一敷。
宏成大汗淋漓,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只脱水的鱼。
就在他以为这已经是最痛苦时,老头拿着刀,对着仅剩的那根棍手起刀落,齐根落下。
宏成嘴里堵着鸡蛋,被死死摁住,想喊喊不出来,想动动不了,只感觉已经痛到神智模糊。
修好的大麦杆插进去,再次往伤口处敷上物品。
宏成痛到全身都在打抖。
痛呼声喊不出来,喉咙底下却发出野兽般嘶吼。
老头把切下来的物件和两个蛋收好,再把工具一收,对几人道:“行了,扶他下来走一个时辰,再放床上。”
“明天可进少量流食,接下来三天,少进流量,不可随意活动。”
“三天后,抽了大麦杆,尿得出来,就成了,可以下床行动。”
“到时需得进行抽筋,得好几天,一天三次,不然一辈子佝偻,直不起身子。”
“此后调养百日,便可送去学规矩侍候贵人了。”
宏成已经痛晕过去。
醒来时,手脚依然被固定在床板上不能动弹。
宏成大惊:“来人,护驾,快护驾!”
没人应声。
这时,身下凉嗖嗖以及强烈的剧痛,宏成发现不对劲了。
此时,净身的画面忽然冲击他的脑海,宏成:“???!!!”
不,这不是真的!
他被净身了,还怎么当太子,怎么当皇帝?!
他现在是皇长子,已经回宫的皇长子,是谁狗胆包天,给他净身?
宏成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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