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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弦月放在膝盖上的手,下意识用力攥紧衣料。
她抬起眼,轻笑著摇了摇头,“小渔,你未来一定会是个好母亲。”
一直在暗中观察的苏渔,將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笑道:“或许吧,其实我没有信心能教好他。”
“呵呵,好了,说著说著就偏了。”欧阳弦月不愿意再在这个危险的话题上纠缠,强行拉回正题:“这次让你来这边见面,其实主要就两件事。一个是巴黎之行,你要把握好尺度。另一个就是,关於月光信託,希望你心里不要有疙瘩。”
“信託的事,我一点都不在乎。要是能和柳青柠互换身份,我愿意放弃一切资產和名誉。”苏渔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隨即,她话锋一转,眼神里闪过疯狂的光芒:“不过嘛,巴黎之行,尺度可就不一定了。”
“嗯?”欧阳弦月一愣。
苏渔微微起身,凑近了一些,在她耳边低语。
“我要睡他,这次谁都拦不住。如果他要是再敢拒绝,我就给他下药。把他锁在酒店里,一周不让他出门。说不定——真的就有孩子了呢?”
这幅病娇的姿態和言语,很明显把欧阳女士嚇到了。
“我们说好了的,你別乱来!”
“放心吧,我只是开个玩笑。”苏渔耸耸肩,“好了,弦月姐,多谢你的茶水。你这么忙,我就不多做打扰了,我要去准备我的“生日会”了。再见。”
说完,她便穿上风衣外套,戴上墨镜和鸭舌帽。
在陈静秘书的陪同下,推门而出,背影瀟洒至极。
办公室里,只剩下欧阳弦月一个人。
她的眸光剧烈闪烁,长长吐了口气。
隨即,目光落在那块还没干透的茶渍上。
距离丈夫去世,已经过去了9年多的时间。
前两年,她为了逃避某些人的覬覦和指指点点的言语,也为了掩盖某些不想面对的事实。
將所有的精力都填进了亡夫留下的烂摊子【新凯航电子】里。
她虚偽的打著“继承亡夫遗愿”的旗號,想要证明自己。
作为毕业於清华精密仪器系的高材生,又是mit斯隆商学院的mba。
她的学歷、智商、能力,都毋庸置疑。
但现实是残酷的。
技术落后、资金链不足、市场竞爭加剧————
心力交瘁。
再加上丈夫毕竟已经离开,资源断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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