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居然能心甘情愿做另一个人的副手,月英,这一代的江,比我们那一代,要波涛汹涌得多。”
陈月英:“若不是为了救我,你当初并不是没有机会……”
褚求风:“幸好救了你,要不然我可能也会被收买去到那里,去针对秦家那位,然后被一拳砸死。”
陈月英:“你是阵法师,离得远,应该没事,至多被外泄的拳罡砸瘫吧。”
褚求风:“唉,要是瘫那儿就什么都没有了;现在媳妇子女都有了,还是瘫你这儿更划得着。”
陈月英:“如果你参与过那件事,再来找我,父亲不光不会同意你我婚事,还会悄悄杀了你。”
褚求风:“但这次,是我那岳父大人,做了糊涂事。”
陈月英:“求风,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褚求风:“你忘了么,曦鸢小时候太喜欢开域去各房院子玩耍,有岳父大人宠爱着,各房敢怒不敢言,最后只得请我,在各房各院以及像演武场这类常去的地方,布置些镜缘阵法,防止曦鸢悄无声息地靠近。
上次曦鸢回来时,与岳父大人在演武场里切磋至重伤,我第二天去修缮阵法时,从镜缘里听到了些对话。
岳父大人,似乎因为某种原因,对那位,下过手。”
陈月英:“求风,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褚求风:“这件事岳父岳母都故意压着,我知道了也只能装不知道。若是泄露出去,这私人恩怨就要变成门庭之仇了。
对了,那位有什么示下?”
“母亲让我们聚集起来,等待那位的指示,另外,那位拒绝了母亲将外置的门庭力量调回的建议。”
褚求风:“行,帮我把我那些阵法器具拿过来,我也去听从指示,我这陈家姑爷被陈家养了这么多年,耗费了这么多珍贵的阵法材料,也该帮陈家出出力了。”
外面。
谭文彬目光看向赵毅:怎样?
赵毅摇摇头:不是。
随即,赵毅发出了一声感慨:“以前不懂正统俩字的含义,现在明白了。”
谭文彬:“你若是拿当初的赵家去对比,明家都能显得眉清目秀。”
赵毅:“呵,还他妈真是。”
姜秀芝将宅内家人组织起来,等待吩咐。
李追远带着自己的人,在陈曦鸢陪同下,前往陈家祠堂。
陈曦鸢先进了祠堂院子,转过身,疑惑于大家为何都停在外面,随即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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